陳步雲連忙推辭道:“還是靜姐在上面,靜姐在上面,我在下面就行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瞿靜輕輕的啐了陳步雲一口,丁嘉怡也颳著鼻子說道:“社會果真是一個大染缸,官場中的人更是這染缸中的弄cháo者啊,這才幾年未見啊,步雲都開始佔靜姐的便宜來了。”
“你要死啊!我不撕爛你這張嘴!”瞿靜笑著追向丁嘉怡。
陳步雲這才想起來,上面下面的確實是有歧義的,可是現在再過多的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唯有憨憨的一笑,著瞿靜與丁嘉怡的打鬧,這兩個姑娘家境都非常的不錯,長得又是苗條動人的,互相追逐起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即便是陳步雲也不由的安下心來欣賞這一切起來。
丁嘉怡著陳步雲這麼一副欣賞的樣子,笑著躲避著瞿靜的追趕,指著陳步雲說道:“靜姐,靜姐,你不去打步雲,來追我幹什麼,真是說者無過,從者有罪啊。”
瞿靜了陳步雲,俏臉居然泛起了一層紅暈,陳步雲見狀,連忙勸慰道:“是我的錯,我的錯,還是嘉怡你來坐上面,我就在下面好了!”
“你還說!”丁嘉怡嗔怒起來,整個人倒也更為的美麗起來,漂亮女孩子的嗔怒格外的動人啊。
陳步雲舉起了雙手,求饒道:“嘉怡,嘉怡,你這麼瞎理解可是不行的哦,咱們思想要健康,情趣要高!”
三個人哈哈的鬧了一番,便就坐了下來,陳步雲的左邊是瞿靜,右邊是丁嘉怡,對面則是夏嬋娟,這樣的坐法,讓陳步雲不禁的回憶起大學的時代起來,可是,現在身邊的人還是這麼一些人,可是彼此的關係早已經是不同了,想到了這裡,陳步雲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長嘆。
這一頓飯吃得頗為的有些懷念sè彩,一開始大家還有些放不開,可是漸漸地,也攀談得多了起來,除了夏嬋娟講話不多之外,其餘的三人倒也各自說了不少的相關趣事,尤其是陳步雲講述如何扳倒廖元明的事情的時候,瞿靜與丁嘉怡聽得更是入神,即便是夏嬋娟也認認真真的聽著,女孩子嘛,對於這樣的英雄事蹟,總是充滿了興趣,對做出這般英雄舉動的行為總是讚歎的,每個女孩子的心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啊。
夏嬋娟聽著耳朵裡,難過在心裡,要是,要是時間再晚上那麼一天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這樣了,為什麼上天要這麼的對待自己,剛剛分手之後,陳步雲就成為了縣長的秘書,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媽媽也不會那麼的以死相逼了啊。來,自己跟陳步雲真的是有緣無分啊。
想到了這裡,夏嬋娟越發的難過起來,喝了兩杯酒之後,便就說了聲:“對不起,我去上個衛生間!”便就離開了,瞿靜了,便也站起身來說道:“正好,我也要去的!”於是,便就追著夏嬋娟一起跟了過去。
陳步雲著夏嬋娟的背影,心中也很不好受,默默的輕聲念道:“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一切語言都是重複,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愛情都在心裡,一切往事都在夢中,一切希望都帶著註釋,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一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
聲音雖然小,可是這傷寒的語調還是感染了一邊的丁嘉怡,著身邊那個堅強無比,無所不能的模範男友如此的難過,丁嘉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握了握陳步雲的手,感受到丁嘉怡那輕若無骨的小手,陳步雲的心中也情不自禁的動了一下,向這個細眉彎彎,眼波柔柔的丁嘉怡,陳步雲不禁暗自歎服老話的正確,難怪人們總是說女人是男人避風的港灣,還真的是這樣。
陳步雲衝丁嘉怡感激的著丁嘉怡,只得丁嘉怡心中一陣大亂,想要抽回手去,卻不料被陳步雲緊緊的握住了,也就更為的嬌羞起來,其實在大學的時代,丁嘉怡一直都是喜歡陳步雲的,只不過,陳步雲與夏嬋娟交往早了一步,要不然,丁嘉怡說不定是會倒追陳步雲的,想起了這裡,丁嘉怡不由的想到,現在夏嬋娟已經主動的放棄了陳步雲了,那麼,豈不是自己也有機會了?!不過,隨即另外一個念頭也跳了出來,不行,不行,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好朋友的前男友,自己不能這樣子,不可以的。可是另外一個念頭也跳了出來,有什麼不可以啊,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既然夏嬋娟不好好的珍惜,那麼自己就好好的珍惜唄,陳步雲這樣優秀的男人,身邊是不會缺少追求者的,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讓自己好好把握了。
一時間,丁嘉怡的心中這樣兩個截然相反的矛盾互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