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明嬋說:“我們在排練,這是我同學,演得太投入了。”
她輕輕碰了碰湛明惠,“快起來吧,先不排了,都來人了。”
湛明惠抬頭看了陸微暖一眼,“你是……”
“我朋友。”湛明嬋只是這樣介紹,陸微暖就微笑,“謝謝你還這樣認為。”
她踮起腳,很小聲地對湛明嬋說,湛明嬋裝作沒聽見。
湛明惠慢慢地爬起身來,湛明嬋和陸微暖寒暄了幾句,陸微暖便說:“哎,要不這樣吧,嬋嬋你既然在這兒吃過了,再陪我吃就不好了,乾脆我帶你去吃西邊新開的露天大排檔好不好?那裡有主食也有小吃,還有賣冰品甜食的,新開的據說很好很好,我和我們同學吃過,還想著哪天和你一起去呢,我們正好聊聊天。”
湛明嬋掃了湛明惠一眼,見對方還在抹眼淚,便道:“我還有事,你打算如何?”
湛明惠抬頭道:“你們要一起去吃飯嗎?”
湛明嬋輕輕點頭,她覺得自己是該和陸微暖好好談談了,至於湛明惠,如果她願意合作,那麼自己會直接把她轉交給父親;如果她還是想打著“自私有理”的牌子希望什麼都不付出就得到庇護,那麼湛明嬋也不打算繼續利誘或者恫嚇,她想不出二表叔湛修則有什麼理由要滅了湛明惠一家,相反,留著湛明惠就是留著一頭替罪羔羊,早晚用得上。
也許湛明惠魯莽地認為這是湛修則要卸磨殺驢的表現,但湛明嬋對此判斷保留看法,同樣要保留看法的,就是湛明惠直接找她求救這件事情,本身就詭異無比。
目前,湛明惠還不需要她保護。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湛明嬋淡淡道。
“能給我……你的手機號……”
湛明嬋說:“我有你的號。”
“如果我想聯絡你……”湛明惠委婉地停住,“或許我改變主意……”
湛明嬋接過湛明惠的手機,將自己的號碼輸了進去,“我一向靜音,有事發簡訊,電話一般不接。”
她囑咐了一下,便和陸微暖一起去了大排檔,實際上她什麼都沒吃,只是看著陸微暖,這小姑娘似乎也沒有吃飯的意思,先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