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徐辛夷。
至於為什麼會神志miluan,金櫻姬當然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裡”秦林就把臉一板:“金櫻姬在哪兒?本官有事要問她!”
“哎呀,也不知怎麼回事”她一大早就收拾東西離開啦”,魯翠huā陪著笑臉:“公子爺您也知道,她並沒有賣身給咱們天香閣,她要去哪兒,老身可管不著呀!”
你!秦林氣極,揪著這老鴆的領口把她提了起來。
“饒命,公子爺饒命!老身也不知道那金姑娘怎麼想的,不過她也沒敢大膽害公子爺,這個……還請公子爺大人有大量,就別和老身計較!”
魯翠huā話說的謙卑,暗地裡卻很有些揶揄。
秦林怔了怔,心道魯翠huā說的也沒錯。
那金櫻姬使出種種手段,一夕歡愛之後就飄然遠去,既沒有放飛鴿敲詐錢財”亦沒有死纏爛打bi著娶她”更沒有以此要挾什麼,根據模糊的記憶好像她還是處子之身……無論怎麼算”秦林總不好意思說自己吃虧了?
秦林悻悻的把魯翠huā放下來,黑著臉離開了天香閣。
“呼nn”魯翠huā這才鬆了口氣”用手絹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幾個細眉細眼的姑娘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道:“媽媽”昨夜究竟是怎麼回事?徐大xiao姐和那高麗狐狸jing爭老公?”
“是啊是啊,幸好徐大xiao姐被氣回去啦”否則咱們天香閣就得被她手下那群母老虎拆成白地”,魯翠huā扯著謊,她用尖利的手指甲狠狠掐著掌心,提醒自己無論任何時候,都決不能走漏半個字。
對區區青樓老讒來說,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殺身之禍啊!
秦林離開天香閣之後回了自己那所大宅院,前院所有值守的官校都對他敬畏有加,之前就算指揮僉事下來巡視,這群狼崽子也沒有現在這般畢恭畢敬。
“怎麼著,我臉上有huā?”秦林沒好氣的說著,抓起茶壺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涼茶”才覺得腦袋稍微好受些。
陸遠志一張胖胖的臉劇烈顫抖著,涕淚橫流啊:“秦哥,你真是人中一條龍!***太牛了,比老牛還牛!”
他口中的老牛自然是牛大力了,這滿臉憨厚的大漢把笆斗大的腦袋點得像xiaoji啄米,伸出蒲扇大的巴掌,掐著xiao指尖兒,“俺老牛是這個”又高高挑起大拇哥,“恩公是這個!”
韓飛廉也道:“頭兒少年英雄,得紅遍秦淮的第一美人兒青睞”這已叫人欽羨無比;但居然能讓魏國公府的大xiao姐漏夜帶著大隊人馬衝進天香閣”上演二nv爭夫的好戲”嘖嘖嘖嘖,真是神勇無敵啊!”
秦林一口茶噴了出來,發現官校們都畢恭畢敬,簡直恨不得把他當爹一樣供起來。
徐大xiao姐過分高挑的身材、一雙驚人的大長腿和那健康陽光的相貌,的確不怎麼符合才子文士的審美觀,但作為武夫的官校們哪兒計較那些?
他們只知道徐邦瑞做著南京守備、執掌南京中軍都督府節制四十九衛、一百一十八所十餘萬大軍,魏國公府看大men的就有兩個帶著錦衣衛指揮僉事的銜頭,秦長官能把徐大xiao姐long上手,這南京城裡簡直可以橫著走了,別說錦衣衛的雷公騰雷千戶,就是京師那位高高在上的掌錦衣衛事太子太傅左都督劉守有”也得讓他老泰山徐邦瑞三分哪!
鹿耳翎現在像條賴皮狗一樣的縮在角落裡,根本不敢和秦林再發生任何正面衝突了,但這傢伙心裡面究竟怎麼想的,沒有人能猜到。
“不過,昨天的事情徐大xiao姐真不生氣?”陸胖子又在出著餿主意:“雖說男人嫖院誰也管不著,但聽說她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眼淚水兒呢!秦哥你最好去魏國公府走一趟,nv人都得哄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大丈夫三妻四妾,徐家雖然權勢滔天,你可得給青黛留個平妻位置”否則太也對不住xiao師妹……對了,xiao師妹和徐大xiao姐本來就是好姐妹,一個正妻一個平妻”多半不會計較?”,瞎咧咧啥呢?秦林朝胖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傢伙頓時像殺豬似的叫起來在燕子磯屁股上被那箭,傷口本已結疤”被秦林這一拍只怕又裂開了。
“殺人滅口啊……”陸胖子眼淚嘩嘩的流。
秦林倒是真去了魏國公府”也許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感應,他總覺著不放心。
國公府men口的奴僕、守衛們又比上次更加親熱,簡直就是把秦林當成未來姑爺招呼了。
其中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