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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刃而解:劉戡之在不能人道的前提下,因扭曲的移情心態把犀角當作了自己男性象徵的替代品,在前兩次作案時,他用犀角***了受害者,並塗抹肉膠凍模擬j液,以滿足其變態的快感。

因為馬車出事,通天花紋犀角被摔壞,劉戡之的心理受到極大的刺激,潛意識中男體的替代品遭到破壞,毫無疑問,這次打擊對他來說幾乎和首次發現自己不能人道同樣痛苦。

早已不能人道,尋得的替代品、並且幫助他從心理上成功“佔有”兩名(或許不只,不排除還有自家丫環之類,只是沒有被他殺害)女性的犀角又被破壞,劉戡之一定萬分沮喪,潛意識中已對恢復男效能力產生了絕望。

所以他第三次作案時的心態,就從佔有變成了破壞,秦林看到的屍身下處的累累傷痕便是此種暴虐心態的遺蹟。

同時他失去了作案東西,改用了隨手摺斷的樹棍,也是潛意識中不再認為自己能夠成功“佔有”女性,只好以破壞來發洩心頭的憤懣。

那麼這時候再使用肉膠凍就完全沒有了意義——連象徵男性器具的犀角都已經損壞,再留下代表j液的肉凍豈不滑稽可笑?越是偏執狂型的連環殺人犯,越講究這種常人難以理解的“邏輯”,劉戡之自然不例外。

秦林將這些推斷講了出來,雖然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之前劉戡之就是燕子磯詩會參與人員,各方面條件符合事先劃定的嫌疑圈子,現在又在犀角…角先生…犀角損壞…第三起案件作案手段發生改變這些要素之間形成了邏輯鏈條,可以說已把嫌疑牢牢的鎖定了劉戡之!

“不對呀,”陸遠志搓著肉乎乎的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第二起案件受害的殷小姐,不是說還曾在詩會指責劉戡之的詩詞空洞無物嗎?”

徐辛夷第一個跳了起來:“胖子笨蛋啊!難道要女孩子直說喜歡誰嗎?當時我們沒想過來,現在想想,明明就是殷小姐想吸引劉戡之的注意嘛!”

秦林點點頭:“是的,有時候女孩子越是說討厭誰,其實越是喜歡誰。身份比較邊緣化的殷小姐,性格又內向敏感,定是以此來吸引劉戡之的注意。”

徐辛夷聽著心頭卻在打鼓:什麼越是說討厭誰,其實越是喜歡誰,秦林這傢伙別是話裡有話?怎麼聽著像在說本小姐呢?

陸胖子仍舊苦惱的抓著頭髮,胖臉皺巴巴的:“可我還是沒想明白,劉戡之這傢伙老往青樓鑽,前一陣子調查青樓,並沒有查出他什麼問題呀!話說他要是天閹,幹嘛整天往女人堆裡鑽……”

王士騏想說什麼,秦林擺了擺手。

天閹就不能逛青樓?太監還***呢,宮裡頭太監還和宮女結“對食”呢,宮外還有大太監娶了三妻四妾呢!

至於為什麼沒發現嘛,秦林提醒道:“還記得咱們在醉鳳樓第一次看見劉戡之的時候,他說了什麼嗎?”

陸胖子眼睛一下子變得賊亮賊亮的:“他、他說只是來談論詩文!”

問題就出在這兒!

秦林派人過篩子似的調查青樓,蒐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資訊,尤其注意參與金陵詩會的公子哥兒。

殊不知,劉戡之確實像他標榜的那樣,真到青樓是去和名妓們談論詩文的,並沒有留下過夜,當然別人不會知道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從而逃脫了前一段時間的拉網調查。

“走,咱們去劉家”,秦林陰笑著,呲了呲牙:“調查劉大公子的馬車,以及他的身體情況,我想會有別人意想不到的收穫,嘿嘿~~”

王士騏皺了皺眉:“他應該沒在家裡,今天一大早就要赴詩會呢,小弟是愁著案子、加上看不得他那副嘴臉才沒去的……”

什麼,今天就是詩會的日子?秦林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對新詩會完全不關心,經王士騏提醒才想起來確實就是今天。

張紫萱有危險!秦林轉身就走。!~!

荊湖卷 217章 魚死網破?

位於南京城北面、大平mén外的玄武湖,乃是南京著名的盛景。(http://w/w/w。m/f/x/s。net…)

湖中種著許多蓮藕,若趕上夏秋兩季”水面一片碧綠,粉紅sè荷huā掩映其中,景sè十分mí人:而此時隆冬荷葉早已枯萎,草木蕭索,北風從長江吹來,又是一番悽勁雄渾的景象,叫人聯想到當年宋孝武帝在此大閱水軍,桅檣林立,旌旗蔽日的景象,耳邊彷彿也響起了元末群雄割據時,朱元璋與陳友諒在南京城外水陸大戰的鼓號。

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翦滅群雄、北逐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