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了片刻,劉一儒將茶一飲而盡,把大廳裡面掛字畫的繩子取了一根,搭到房粱上,底下挽了個圈兒,踩著凳子湊過去。
風好像更大了,院子裡梧桐樹僅剩的一片枯葉飄飄dàngdàng的落下,大廳中傳來凳子倒地的響聲……”,……
來福並沒有走遠,他就待在走廊上,豎起耳朵聽著大廳的動靜,到這時冷笑著哼了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劉府。
一刻鐘之後,秦林的宅邸,來福跪在地下誠惶誠恐的稟報:“不出秦長官所料,那劉老兒果然羞愧難當,剛剛上吊尋了短見,劉家家眷多在老家,這邊的家僕早已作鳥獸散,除了xiǎo的,就只剩兩個老僕。”,“好,幹得好!”秦林笑容可掬,異常親熱的拍看來福的肩膀:“從今往後,你就是南京錦衣衛庚字所的一名在編校尉了!”,來福骨頭都輕了二兩,喜不自勝的磕下頭去,渾如鷹犬向主人獻媚:“謝秦長官栽培,xiǎo的願為長官效死,如有二心,天誅地滅……”
哇、哈、哈、哈!秦林jiān詐的壞笑著,神情yīn險毒辣,頗有史上某位廠公九千歲的氣勢。
就算長期追隨他的陸胖子、韓飛廉、牛大力等輩,見此情形也不免心悸:幸好是秦長官的下屬,咱們今後還是老老實實忠心耿耿的,但凡有丁點異心,還不知落得什麼下場呢!
秦林目光一寒,臉上仍帶著壞笑:“各位弟兄,劉老先生竟然上吊尋了短見,一位草職待參的正三品大員死於非命,咱們錦衣衛豈能不聞不問?”,陸胖子、韓飛廉恍然大悟,暗暗朝秦林一豎大拇指:長官的主意,高、實在是高!
劉府的家僕丫環什麼的早已樹倒猢猻散,留在府中的只有兩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