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持公道。”
好嘛妹妹都叫上了!甲乙丙三位互相看看,神色越發古怪。
小丁手舞足蹈,繪聲繪色的道:“骷髏頭,好可帕,嘴巴一張一咬,是喀喀喀的!喀喀喀,喀喀喀!”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卻是青黛熟知秦林秉牲,笑得臉蛋起了兩隻酒窩:“你是銳,他拿骷髏頭咬你?”
就是就是!小丁把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卻沒注意到三位姐姐都已經哭笑不得。
“笨蛋說話能不得清楚點!”女兵甲一個爆栗子敲在小丁頭上,女兵乙也伸手去擰這小妹妹的耳朵:“前言不搭後語,嚇死我們了!”
女兵丙怒道:“你這種傻圌瓜,就該被秦主座,哦不是骷髏追著咬。”
豎著耳朵聽八卦的阿沙,再一次把涼帽扣在臉上嘴裡吐出兩個字:沒勁!
容廳中的秦林,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沉冤難雪了,小丁走後他就朝劉三刀笑笑:“本官家裡頭的丫環,都寬縱慣了,沒的叫到爺笑話。”
劉三刀則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剛剛聽秦林自己說起,如此天生麗質的美婢子牙市上千金難求,留在身邊紅袖添香已是豔福無邊,沒想到竟被他帶著去挖墳頭做苦力,真是、真是暴殄天物,說出去怕不把滿京師那些愛爭風吃醋、愛捧紅倌人的紈絝公子給氣死一半?
秦林自己倒不覺得有什麼,也不管劉三刀的臉色,自己拿著那骷髏頭仔細打量。
只見骷髏顏色格外白圌皙,概況很是乾淨,雖有些灰塵,用手指一刮就弄下來了,其實不緊緊附在骨格上面,以秦林的經驗感覺像是後來故意弄上去的。
手掌託著天靈蓋,將整顆顱骨權衡權衡,有相當的分量,再對著光仔細看骨縫,有一處不注意看就難以發現的刮削痕跡。
秦林至此心頭已有了計較,不等劉三刀開口問,自己先發制人:“這顆骷髏的鼻骨窄小,梨狀孔一就是長著鼻子的位置,肉爛掉之後形成的大洞,你看像不像個梨子的形狀?
劉三刀聽秦林一說,看看骷髏頭上原本該長鼻子的位置,那大洞形狀確實像梨子,便不由自主的點頷首。
“看,這梨狀的位置比較低。另外顱骨較小,骨頭概況光滑,前額位置傾斜不大,眉弓突出不明顯,眼眶較小較淺,下頜骨位置矮骨頭薄而小,所以,秦林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吊足了劉三刀的胃口,最後才得
出結論:“所以這是一顆女子的顱骨。”
劉三刀聽得雲山霧罩,饒是他經驗豐富,對這白骨案也實在無從下手,秦林說完最後一句,他又愣了片刻,這才把大拇指一豎:“厲害,秦主座實在厲害,小人心悅誠服!那麼,就把顱骨留在這裡,勞煩您想辦弄出她生前的樣貌。”
說著,劉三刀就準備告辭離開。
“且慢”秦林止住對方,沉吟道:“劉兄,要弄出死者原本的相貌,最好是有全副骨架,這樣更準確。”
劉三刀覺著驚訝,遊移道:“這是為何?並不是小的信不過秦主座,究竟�結果相貌是長在臉上的…………”“只和骷髏頭有關,是?””秦林微微一笑,搖頭道:“非也非也,劉爺你要知道,一個子二十歲和四十歲的相貌,就會有很大轉變的。”
劉三刀眼睛睜得越發大了,不成思議的看著秦林:“秦主座的意思是,有了全副白骨,你連死者的年齡都能查出來?”
秦林笑著點頷首。
“主座審陰斷陽,果然名副其實!”劉三刀朝著秦林深深一鞠躬,然後告辭離開,約定等會兒就把全副白骨送來。
劉三刀走後,徐文長和陸遠志、牛大力從大廳後面走出來,剛才的對話他們都聽見了。
“秦主座是故意要全副白骨的”徐文長笑著問道。
秦林當然不會否認,事實上他從牙齒磨損水平、骨髏老化等幾項指標,僅憑顱骨也能劃定死者年齡的大致規模,但弄到整副白骨,就能查到更多的線索,從而推測東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陸遠志則怔怔的看著骷髏頭,片刻不言不語像魔怔了似的,忽然他一拍大圌腿,驚叫起來:“女子的骷髏,著啊!沒想到這個驚天大秘密,註定被咱們揭發出來!”
牛大力扯著問究竟是什麼大秘密,胖子閉著嘴不肯回答,像抽了風一樣出去轉了一圈,看看沒有閒雜人等,又回來把這間廳堂的所有門窗通通緊閉,最後才招手叫眾位聚擾。
胖子小眼睛閃著賊光,神神秘秘的道,“狸貓換太子,你們聽說的這次是白蓮教大變活人,玩了李代桃僵之計,現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