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恐怕也拿他毫無辦!
想到這些,德楞大喇嘛就滿臉得色,躲在蒙古貴族後面,連連竊笑。
馬彬不太熟悉秦林的脾氣,唯恐他難堪,解釋道:“這些蒙古韃龘子,歷來目中無人,又粗鄙野蠻得很,主座沒必要和他們計較。”秦林微微一笑,然後衝著黃臺吉道:“不瞞老兄,本官確實是跟著的,不過不是來吃屁,而是來保護們的哦。”
蒙古武士們鬨然大笑,一個個像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來保護我們?南蠻子發瘋了!”
“呸,我們蒙古武士所向無敵,哪裡要他來保護?”
“可憐,這種雞崽也大言不慚,要保護我們?剛才廟裡那些漢人,連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哩!”
從黃臺吉開始,蒙古武士們捧腹大笑,那勇歡樂的樣子真是開心得很。
秦林只是搖搖頭,故意嘆息道:“明明是好意,偏偏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本官跟著呀,們被什麼人宰了去餵狗,到死都還是糊塗鬼呢!”
黃臺吉臉色變了幾變,蒙古武士們紛繁拔出刀來,怒道:“放屁,簡直放屁!這是對蒙古武士最嚴重的羞辱,我提請和決鬥!”不相信?秦林哈哈一笑:“
本官實話實罷了,難道這就是羞辱嗎?來來來,今天本官叫們知道誰是英雅豪傑,誰是無能的懦夫。”罷,秦林使個眼巴
牛大力執著鑲鐵蟠龍棍,隨手舞個棍花,吼聲如雷:“誰不服,試試老牛的蟠龍棍!”
好一條門神也似的大漢!蒙古貴族敬重孔武有力的英雅,見牛大力氣勢不凡,倒也收起了輕視之心。
拔合赤躍躍欲試,黃臺吉臉上卻稍顯出遊移之色。
“我來!”旁邊一名身高體壯的蒙古武士走上前去,將沉重的大汗彎刀持在手中:“哈只部的塞嚴千戶,來會會這蠻子大漢。”
就知道有人要搶在前面,黃臺吉隱隱滿意。
塞嚴官職雖然只是個那顏千戶,哈只部的勢力卻極大,他的妻子就是哈只部部長的獨生女兒。
近年來哈只部成長壯大,已經隱逸威脅到土默特部,所以只要浮躁的塞嚴打了頭陣,非論是他殺了那漢官,還是他被漢官殺了,黃臺吉都可以從中做點手腳。
塞嚴是個急性子,也不空話,哇呀呀一聲怪叫,大汗彎刀帶著一片雪亮的刀光,朝著牛大力當頭罩落。好個牛大力,不慌不忙舉起螻龍棍,黑壓壓一片烏光堪堪迎上那雪亮的刀光。
兩道光華在空中相猩,只聽適當的一聲大響,震得眾人耳朵裡嗡嗡直叫。
牛大力蹬蹬蹬退了三步,那塞嚴卻一連退了七八步,後背撞到了牆上,噗的一聲悶響,這才停下來
“好、好個南蠻子!”塞嚴再一次舞著刀橫衝直撞,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剛才他吃虧了。
鐺鐺的兵器撞擊聲不竭響起,兩員戰將都是十蕩十決的勇將,其實不會太過花俏的騰挪夫,一打起來就全憑力氣硬碰硬。白光與烏光交纏,撞擊聲震得人頭皮發麻,錦衣官校都緊張的注視著牛大力,只覺兇險萬分。
唯獨秦林嘿嘿冷笑,蒙古武士的利益是馬術,現在舍馬而步戰,和天生神力的牛大力硬拼,恰是落入他的圍套。
從一開始,秦林就拿定主意利用廟中驟然相遇時的步戰優勢,殺這群蒙古武士一個下馬威!
果然不出所料,蒙古人受不得激將,立馬跳起來三尺高,正好落入秦林的算計。
連串撞擊聲中,塞嚴節節後退,最終彎刀出手飛出,一坐倒在地。
嗖的一下,飛出去的彎刀貼著德楞喇嘛的頭皮飛過去,嚇得他趕緊把腦袋一縮,動作恰是個大烏龜。
塞嚴就心如死灰了,心中本想看到京師一窺南朝虛實,好決定戰與不戰,是否支援黃臺吉,沒想到自詡武勇的自己,竟然立馬就要死社這大漢的蟠龍棍之下。
正在瞑目等死,預料中的致命一擊卻並沒有到來,將信將疑的睜開眼睛,卻見那根沉重無比的堵龍棍堪堪挨著自己頭皮,只要在砸下來半寸,腦袋就得釀成爛西瓜。
“怎麼樣?”秦林示意牛大力收回蟠龍棍,這才笑眯眯的道:“本官了,們這點微末道行不夠看嘛,偏要來搞剛高雨,在這麼囂張囂張,遇上什麼能人異士,連本官也保不住們呢。”塞嚴從地上爬起來,羞得滿臉通紅,卻是老老實實的朝牛大力和秦林叩謝,謝過不殺之恩。
蒙古武士們一陣氣沮,塞嚴算是他們傍邊最為武勇的戰將,素稱力大無窮,竟然被南蠻子硬碰硬擊敗,這個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