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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負了傷,白蓮教香主肩頭一道深深的血口,使子母雙環的人則左邊一條胳膊不大靈便,顯然受了暗傷。

忽然那白蓮教香主蛇形彎刀划著弧線斜斜拉上,那使子母雙環的急忙右環直取左環封架,連消帶打,也是不錯的招數。

白蓮教香主冷冷一笑,使子母雙環的立刻面色大變,知道上了當:他這雙環要雙手靈活才好使,如今一隻手受傷,卻中了誘敵之計,只怕……

果然,白蓮教香主身子一側,拼著右肋被母環又割出條大血口子,蛇形彎刀卻趁著對方劑環慢了那麼一拍,從環中間穿過去,深深扎進了對方的心窩!

“邵香主好本領!”白蓮教那邊的都齊聲喝彩,北面那夥人卻是一陣騷動。

邵香主自己也受了重傷,卻並沒有何等高興,臉色沉重的站在屍首前面,雙手在xiong前作蓮花盛開之形,頌道:“馬兄弟混歸真空家鄉,願無生老母饒恕你的罪孽!”

北面立刻破口大罵:“什麼罪孽?你們南宗的才是罪孽滔天,將來一個個都要被明王聖火燒得混飛魄散!”

南邊白蓮教這些人也痛罵:“放屁!你們不過是雁北分舵,也敢妄稱南宗北宗?混沌源自汙泥啟,白蓮一現盛世舉,白蓮教又何分南北!”

雙方沒吵上幾句,南邊有人雙手往下按了按,白蓮教眾就齊齊住口,似乎他有莫大的權威,北面那些人也漸漸不吵了。

這為首之人xiong口戴著一朵金燦燦的蓮花,是左右使者和堂主的標識表記標幟,但見他身材不高而肩寬體闊,生得愁眉鎖眼,光溜溜的頭頂燒著九個戒疤,臉色黑沉如鐵,頷下掛著一串核桃大的佛珠,腰間掛著鑌鐵戒刀,手中又拿一杆沉重的水磨禪杖。

不用說,這就是白蓮教應劫右使“鐵面殺生佛”艾苦禪,秦林曾聽成鐵海說過,艾苦禪鑌鐵戒刀削鐵如泥,天魔弒神刀法極其厲害,那串佛珠則是生鐵所鑄,可當暗器發射,水磨禪杖則重八八六十四斤,舞動起來勢不成擋。

艾苦禪長相愁眉鎖眼,聲音也帶著幾分悽苦:“你們雁北分舵脫離本教,已是罪孽難饒,念著同是無生老母座下弟兄,總有幾分香火情,本使這才一再容忍,哪知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逼,莫非要逼本使大開殺戒?”

北面那邊走出位神色油滑的年輕人,他xiong口帶著金色火焰,看來地位極高,面對艾苦禪,他的態度就放得比較低:“艾右使,您要咱們拋卻好不容易的計劃,又不說明原委,小侄要是貿然就同意了,怎麼向北宗的這麼多弟兄交待?並且這個計劃策劃已久,對偽明偽朝打擊極大,極有利於本教奪回江山,豈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終止?”

艾苦禪浩嘆短嘆,眼睛眉毛鼻子都擠到一堆去了,“石中天,這件事聽我的,回頭我告訴你爹石自然,他就曉得厲害了。”

北面那夥人立刻叫起來:“大膽,教主大名,豈容你褻瀆!”

南面的白蓮教徒則七嘴八舌的指責:“小小雁北分舵,也敢妄稱教主,無恥,可笑!”

艾苦禪忽然搖搖頭,悶聲悶氣的道:“唉,我這使者說話沒人聽啊?都別吵了,先聽我說。”

他這話說得好像低三下四,聲浪卻刺得在場眾人耳膜生疼,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

秦林率眾躲在土坡上,只覺那聲音遙遙傳來,仍震得耳朵裡面嗡嗡作響,不由心下駭然,情知是獅子吼、攝混魔音之類的高深功夫。

艾苦禪看著石中天:“賢侄,本使最後說一遍,讓你們取消計劃、把全部擄來的幼童交給我們,是神功盛德光明至大聖教主的旨意,就算你父親在這裡,他也不敢違抗。本使原來就可以憑武力強奪,與你三場交鋒,同教弟兄的情分,到此也已經仁至義盡,要是還不放人,本使也只好執行教規、清理門戶了!”

雖然人數差不多,北面帶火焰標識表記標幟的這夥人卻勢頭要差很多,沒有白蓮教那麼多高手,聽得這話,都有些色厲內荏。

石中天強辯道:“我們同樣是為了推翻偽明偽朝,這才制定的計劃,你們竟要從中作梗,莫非已經投靠了偽朝?”

艾苦禪忽然將禪杖往地上重重一頓,馬上一塊百來斤的青石四分五裂,“想昔時韃虜肆虐中原,我聖教兩代韓教主起兵反元,北逐韃虜,雖基業被偽朝所奪,功勳則長留青史,你們卻為了推翻偽朝,就去和韃虜的後代勾勾搭搭,真是廢弛我聖教名聲!這又擄掠幼童閹割,大違無生老母撫育眾生之德,豈能叫你們如此荒唐行事!”

艾苦禪是不爆發則已,一爆發就雷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