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就獲罪於宮禁,給他免徵又完不成考核沒法向張相爺交待,蒼生們面前還不落個好……”
秦林聽到這話,深深的把王象乾看了一眼,這位王知州有點意思,他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微微一笑,秦林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等稍微恬靜點兒才拍了拍阿沙的頭,朗聲道:,“阿沙,剛才這塊磚頭上的足跡是兔子或者老鼠,都沒有準哦!”
明知秦林要自己配合演戲才有這麼好的態度,阿沙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裝天真:,“咦不是老鼠,也不是兔子那究竟是什麼呢?”
,“馬上給看謎底”秦林笑著對阿沙比了比大拇指,誇她鑽煙囪鑽得好,又朝親兵校尉做了個手勢厲聲道:,“周滿興,交出的萃兇!”
親兵校尉立刻抓住周滿興不由分就奪了他肩頭上那隻大松鼠。
秦林叮嚀牛大力取了另一塊沾滿煤煙,但沒有動物足跡的磚頭,把松鼠摁在這邊,又讓阿沙把大黃牽到松鼠的身後。
狗一見松鼠,就開始呲牙咧嘴,嚇得那隻大松鼠吱吱直叫,竭力掙扎著,只可惜秦林摁著它毛茸茸的大尾巴,跑不掉。
秦林看看差不多了,就把手鬆開大松鼠哧溜一下竄出去踩在了沾滿煤煙的磚頭上面,對面的校尉手疾眼快,又伸手把它給逮住了。
,“呀,這兩塊磚頭上的腳印一模一樣呢!”阿沙指著兩塊磚頭一塊是原來取下就留著足跡的磚頭,一塊是剛才松鼠跑過去的磚頭上面像朵朵,花的足跡,完全相同!
演技不錯,秦林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惹得阿沙又瞪了他一眼。
蒼生們一看,確實兩塊磚頭上的足跡沒有任何區別,剛才煽風燃燒的幾個青皮後生,也全都啞口無言。
周滿興剛剛突然被秦林點破關節,嚇得摔倒在地,不過正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最後關頭他又打起精神,梗著脖子強辯道:,“將軍明鑑!薊州靠近關外,1卜的養松鼠不稀奇,並且是兩年前就養了的,其實不是最近才養,怎麼會用宅來殺人?這裡松鼠很多,煙囪裡的足跡,怕是另外松鼠留下的。”
,“大膽!”牛大力晴天霹靂般一聲大喝,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戟指罵道:,“當咱們北鎮撫司好消遣麼?抓回去,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叫稱乖乖開。!”
秦林擺擺手,以理服人嘛,現在以知州王象乾的窘迫處境來看,咱們不但要查明案情,替周老憨和狗蛋討回公道,更要和一些別有用心的潛勢力爭奪民心,不能讓鄉親們一直受他們愚弄!
,“要證據不是嗎?很簡單!”秦林看著周滿興的目光,就像貓兒戲耍病篤掙扎的老鼠:,“來人,搜他身上,把喂松鼠的東西搜出來!”
,“放老實點!”陸遠志走上去,在周滿興懷裡掏mo,很快就mo出個紙包,開啟一看,裡頭包著松子。
依照秦林的叮嚀,阿沙往松鼠身上繫了根細線,然後踩著梯子爬上房頂,將大松鼠從煙囪口放了進去。
此時無論官民,盡皆屏聲靜氣,只聽得大松鼠拖著細繩,在煙道里悉悉索索的爬,聲音極其細微,如不仔細傾聽是聽不見的,可想而知,睡夢中的同志憨和狗蛋絕對不會注意到。
陸遠志從隔壁找了根門槓,走進周家爺別遇害那間房子,從裡頭栓住門。
配角紛繁就位,身為主角的秦林才隆重登場,他拿著那袋松子,蹲到門前用力向內推,於是門下就呈現了可容一隻拳頭的縫隙。
這時候秦林將包松子的紙包揭開,放在縫隙處,然後就不慌不忙的等著。
見此情形,周滿興額頭、鬢角大顆大顆的汗珠冒出來,從鼻尖和下巴直往下滴。
不一會兒,松鼠在食物氣味的引you之下,就拖著細線從縫隙鑽了出來,抱著秦林掌中的松子,津津有味的啃起來!
蒼生們一聲驚呼,到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明白了案情真相!
,“還要我繼續演示是怎麼把那一大團抹布塞進周老憨家炕洞的嗎?”秦林笑容可掬的看著周滿興,目光中卻佈滿了寒意。
周滿興臉如死灰,眼神根本不敢和秦林相觸,直接癱軟在地上。
,“嗯,松鼠作為的爪牙,它不會話,不過我還可以問另外一個爪牙””秦林冷笑著看了看周裕德:,“準確的應該是本案的主謀,周裕德周里長,覺得本官所,究竟對還是不對呀?”
周裕德朝著秦林深深的盯了一眼,他自詡陰險狠毒,原本也認為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並且針對性的安排了好幾種計謀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