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官來說,辦個通關文牒還算事兒?秦林這傢伙是專門假裝為難,好叫哲別感ji,果然直心腸的門g古武士立馬上了鉤。
秦林沉思一會兒,毅然道:“雖然現在不好辦,但哲別老兄是忠義之士,本官一定要幫這個忙,這就去找找門路,應該能辦成。”
哲別大喜過望,想了想又道:“還有一事,德瑪夫人的屍身,能不能由我燒化了,將骨灰帶回草原?”
說來叫人寒心,黃臺吉假裝夫妻恩愛,案子一結轉身就走,根本對屍身不聞不問,最後反而是哲別還記在心上。
這事兒也容易,既然黃臺吉不要屍首了,過兩天交給哲別去燒化了,帶回去也好。
秦林拍著xiong脯,大包大攬的答應下來。
“秦將軍,您真是、真是慈悲的佛菩薩!”哲別跪在地上,呼啦呼啦的直抹眼淚,大恩不言謝,門g古好漢只做不說,秦長官您就瞧著。
秦林吩咐親兵校尉把哲別帶下去,替他安排住處,過兩天等事情辦妥,就送他回塞外。
等哲別一走,秦林笑得喜打跌。
正愁沒人把事情通知土爾扈特部和三娘子呢,哲別就主動送上門了,他這一回去,黃臺吉還不得後院起火?
這真是天遂人願啊!
還有更高興的呢!門外頭一個又尖又細的嗓子叫道:“秦將軍、徐夫人在府中嗎?快來接誥命!”
誥命?門口站的幾個女兵第一反應,就是手忙腳亂的要去找青黛回來,從來朝廷誥命都只給正室夫人的,除非母憑子貴。
張小陽帶著兩個小太監,笑嘻嘻的說:“不是李氏夫人,是徐氏夫人。”
還別說,小張公公對秦林府上的情況算得上門兒清,當初徐辛夷到嶄州荊王府他見過,青黛受邀去玩,他也見過。
女兵們一聽,立馬進去通報,心頭則萬分奇怪,難道朝廷改了章程,側室也有誥命了?
秦林笑嘻嘻的迎出去,徐辛夷就慢了不少,和金櫻姬、shi劍、阿沙一塊兒,不情不願的往外走,還大聲笑著:“哈哈,你們別開玩笑啦,本小姐在乎那誥命不誥命的?要騙人,另外找個由頭好不好,總叫我歡喜歡喜呀!”
到了門口,徐辛夷也認得張小陽,先吃了一驚,再聽得張小陽捧出誥命子,嘴裡叫一聲徐氏聽封,頓時年忙腳亂。
張小陽也不著急,慢慢等擺好香案,這ォ不慌不忙的傳了誥命。
徐辛夷杏眼圓睜,捧著誥命軸子茫然不解,如墜雲霧之中,心頭有那麼幾分歡喜,可更多的是疑慮。
秦林拍著張小陽肩膀:“小張公公,上次說那姓鄭的宮女,你給幫幫忙……對了,留下來喝一杯?”
張小陽一直點頭,調動個把宮女算啥事兒啊,小菜一碟嘛,等到秦林留他,就搖搖頭:“秦將軍,咱倆還差這一頓酒嗎?不瞞您說,小的光明正大出來一趟也不容易,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辦哈哈,你懂的。”
說罷,他擠了擠眼睛。
我倒,秦林這ォ想起來,小張公公是喜歡嫖院的,今晚想必是有了安排嘖嘖,當太監都當得這麼有特色佩服佩服。
要不是小張公公的的確確沒了那玩意兒,秦林真想問問他老媽是不是姓韋,名春花。
送走張小陽,秦林回頭一看徐卒夷沒有預料中的歡喜,反而像捧著個燙手山芋似的shi劍、金櫻姬等人也神色古怪。
“我、我、我不要”徐卒夷把誥命軸子往秦林手裡一塞,都快哭出來了:“你怎麼搞的,叫我咋和青黛妹妹說呀!本來就是鬧著玩,現在還弄假成真……”
這是什麼意思?秦林丈二金剛mo不著頭腦。
還是金櫻姬把他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怎麼回事?你把青黛休了?”
秦林喉嚨口咯的一聲,這下豈止是笑不出來!
原來女子因丈夫當官而受朝廷誥命,必須是正室,這數百年通例,早已盡人皆知按照禮法如果朝廷給徐辛夷頒下誥命,合乎邏輯的唯一理由就是秦林把青黛休了,將她扶為正室。
好個實心眼的徐大小姐啊!秦林又是好笑,又是感動走過去把她鼻子颳了一下:“笨蛋,這是陛下念在今天你被冤枉、受了委屈魏國公他老人家鎮守南京有功於國,加上為夫嘛也有那麼點功勞,ォ特旨恩賞的。哼,休了青黛,你願意為夫都不願意呢!”
真的?徐辛夷抬起頭來,在秦林臉上找到了〖答〗案,立刻破涕為笑,開啟五彩絲線織成的誥命看了看,叉著小蠻腰哈哈大笑:“喔霍霍霍,本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