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響,然後就有親兵弟兄帶他去寫供狀了。
精心保管的借條,不敢有半分汙損,滿擬可以敲詐一筆錢財,最後卻落得個可笑的下場,錢老大真是作繭自縛。
趙小四也千恩萬謝,隨著錢老大一起退下。
定安縣的老張和老李看到這一幕,老李神情有些惶急,而老張就笑逐顏開。
“現在你們還堅持自己在府衙說的那些話嗎?”秦林好整以暇的問道,目光在老張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老李把牙齒咬了咬,暗道嶄新的借據秦林能看出毛病,我和張家的地契都有上百年了,上頭非常模糊不清,只要一口咬定,他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啟稟長官,委實那界石是在他那邊的,並沒移動過,是張家憑藉本族勢力,要硬佔我家的田,”老李非常肯定的回答。
老張當時就不依了:“明明是你借去年夏天的暴雨,把界石往我們這邊移動了三丈,這話就算當著長官,我也是這麼說。”
走,秦林招了招手。
哪兒去?牛大力和胖子眨巴眨巴眼睛。
定安縣。
定安縣距離瓊州府城不算遠,就在東邊幾十裡,而張家和李家產生糾紛的田地在本縣靠西的位置,離瓊州就更近了,眾人策馬賓士不到一個時辰就抵達了目的地。
老張很有點感動,現在這些官兒,肯策馬驅馳幾十裡地來實地辦案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老李則神情惴惴不安,沒想到府裡的官兒會這麼較真。
聽說府城官兒下鄉辦案,許多鄉民都來圍觀,田間地頭站著好幾百口子,大姑娘小媳婦屁大孩子七老八十歲的都把秦林瞅著。
現在的界石,擺在兩塊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