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做主!”
顧克瀆被那憤怒的目光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不敢與戚秦氏對視,嘴裡唸叨:“你、你不要誣賴我……”
海瑞和唐敬亭有些遲疑,他們倆不是瞎子,從戚秦氏進來開始,就發現事情也許並不像之前想的那樣。
“戚秦氏敲詐主家,這是我家奴僕趕她出去時,不小心把她弄傷的!”顧晦明替兄長幫腔。
秦林笑了,還在巧言令色?他朝白霜華招了招手。
我?白霜華指了指自己鼻尖,得到秦林肯定的答覆之後,莫名其妙的走了過來。
好俊俏的後生!眾人都眼前一亮,那顧克瀆更是貪婪的看了又看。
“再看,本教主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白霜華橫了他一眼,冰寒徹骨的殺氣,讓顧克瀆心頭一冷,不敢再看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即使白霜華以教中秘術改扮成親兵,也不會把自己弄醜。
“諸位請看,我這親兵和戚秦氏身材相差不大,就拿他來做個比較,”秦林說著,就把雙手放在白霜華鎖骨窩上往外推,又單手虎口張開掐著脖子往外叉,“這幾種常見的推人動作,都不會留下那種形狀的傷痕,但是如果換成這樣的姿勢……”
白霜華處子之身,被秦林在身上推來推去,已經霞飛雙頰,偏生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在解說案情,就無論如何也發作不起來。
“這樣、這樣,”秦林更過分了,扳著她的肩膀就往地上摁……
你要做什麼?白霜華面紅耳赤,恨恨的瞪了秦林一眼。
“案情需要,你就配合一下嘛,乖~~”秦林湊在她耳邊,壞笑著低聲說道。
本教主……忍了!形格勢禁,白霜華也沒奈何,只好倒在地上,秦林立刻俯身壓下,跪在她雙腿之間,伸手去掐她脖子。
“喂,你還是動一動啊,這是強暴耶,”秦林很促狹的眨了眨眼睛。
白霜華氣得五內俱焚,為了早點結束,被迫把身子扭了扭,做出掙扎抵抗的樣子。
這時候秦林雙手大拇指張開,按壓在她鎖骨位置,其餘四指伸到脖子側面,手的形狀和位置,正好與戚秦氏身上的傷痕完全一致!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那瘀傷既不是單純的掐,也不是單純的推,而是居高臨下,在掐的同時,還有按壓控制的動作!
“不、不……”戚秦氏不停的搖著頭,狠狠的咬著手指頭,眼睛裡寫滿了恐懼,這樣的動作讓她回憶到了噩夢般的一幕,不堪回首。
秦林把白霜華放開,她一溜煙的回到了親兵隊伍中,虧得有易容術遮蓋,否則臉紅成什麼樣子,簡直不敢想啊。
陸遠志、牛大力要很辛苦才能憋住笑,可不敢在魔教教主面前放肆,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話說回來,秦長官大概很想對教主大人做剛才那種事情?嘿嘿嘿。
顧克瀆的臉色就難看得很了,強辯道:“在下讀聖人書,謹守禮義廉恥,哪裡會做出那種禽獸之行?”
顧晦明眼珠一轉,也道:“並不能證明就是家兄做的,誠然戚秦氏自己弄不出那種傷痕,但戚大郎可以啊!他們故意弄傷自己,敲詐我們顧家,這種事情也不稀奇。”
秦林冷笑兩聲,正準備反駁,海瑞卻先開口了,沉聲問道:“戚大郎、戚秦氏,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傷確實是顧克瀆弄出來的嗎?你說被他酒後霸佔,有沒有人證物證?”
這……戚大郎為難的撓了撓頭:“反正傷是我老婆回家時就有的,不過事情是在顧家發生的,就算有見證,也是他的奴僕丫環,我們哪裡找得到人證物證?”
戚秦氏低著頭,傷心垂淚不止,什麼話也不說。
“這樣啊,那就為難得很了,”海瑞皺著眉頭,喃喃自語:“拿賊拿贓、捉姦捉雙,沒有捉姦在床,又沒有人證物證,這案子恐怕……”
戚秦氏突然連連叩頭,撞得額角鮮血淋漓,把兩個穩婆嚇了一跳,趕緊左右抱住,生怕她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戚大郎也十分不甘心,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想些什麼。
“不過……”海瑞話鋒一轉:“不過戚秦氏既然在顧家幫傭,主家也須得善待才是,就算小有過失,怎麼就肆意毆打致傷?”
顧克瀆還有點不明白什麼意思,顧晦明卻見機,把哥哥扯了一下,又衝著海瑞連連作揖:“我家委實有些過錯,不該將她責打成傷,願多多賠償湯藥銀子。”
海瑞笑了:“那就賠償五十兩紋銀!”
戚大郎眼睛一亮,愣在了當場,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