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疑問,她諮詢了甲乙丙丁的意見,想知道別人怎麼看她的秦哥哥。
“秦林是個壞蛋,就算xiǎo姐要和他成婚我還是這麼說,”nv兵甲異常肯定的得出結論,稍微考慮之後她又補充道:“但和死胖子比起來他就好多了,胖子更討厭!”
nv兵乙帶著點困huò:“只有壞人才會怕他?”
nv兵丙點了點頭。
“其實xiǎo丁覺得秦姑爺很好的呀,xiǎo姐嫁給他肯定會幸福的,”xiǎo丁正不停朝嘴裡塞蜜橘、雪糖和雲片糕,腮幫子鼓鼓的,嘟嘟囔囔的道:“至少他家裡有這麼多零食。”
你這個吃貨!甲乙丙同時臉sè發黑……
除了青黛之外,也有不少人對秦林持同樣的看法。
譬如正在劉一儒府邸接收財產的劉氏族人,就對秦林感佩不已:“秦將軍真是以德報怨,咱們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大明朝他老人家總算頭等清官了!”
劉戡之不是造反、大逆的罪行,所以劉家並沒有被朝廷查抄,劉一儒有教子不嚴、曲意掩飾之過,可他已經死了,便也不再追究。
劉一儒的財產便由老家的劉氏宗族繼承,這些堂兄堂弟們雖受過接濟,地位相差懸殊,又能對高高在上的刑部shì郎產生多少感情?劉戡之殺不殺頭又和他們何干?倒是現在天上掉餡餅一樣有大筆錢財可以繼承,每家分分也能回老家買些田地了,自是秦長官所賜。
“是啊是啊,出了劉戡之那xiǎo子是咱們家mén不幸,但秦長官不計前嫌,寬宏大量,古往今來就沒見過這等好官!”
劉氏族人在應天府衙役監督之下,一邊興高采烈的清點財物,一邊讚頌著秦林的恩德。
以德抱怨秦長官,連被他擒獲斬首的仇家宗親都這麼說,還能有假嗎?
當然,劉戡之絕不會這麼想。
他被關在囚車裡面,由衙役推著往刑場去,腦後chā著犯由牌,劉戡之的名字被打上了紅叉,大書著一個“斬”字。
脖子和手腕卡著重枷,枷頁子又鎖在囚車上,腳也上了鐵鐐,絲毫動彈不得,實在狼狽至極;往日俊美的xiǎo白臉烏漆抹黑,頭髮像luàn草似的髒極了,眼睛裡佈滿血絲,嘴chún焦剛,神情十分憔悴。
“秦……”他試圖詛咒那個可惡的名字,但唸叨著始終不敢吐出口,單單是秦林這個名字就讓他膽戰心驚。
從玄武湖被秦林揭穿罪行,將他心底的所有yīn毒險惡暴lù於光天化日之下的那一刻開始,劉戡之的心防就已徹底崩潰。
沿途觀看的老百姓人山人海,都來看這個惡魔的末日,前段時間讓無數少nv夜半驚魂不敢獨眠的連環殺人犯,即將受到正義的懲罰,怎麼不叫百姓們大快人心呢?
凡是囚車經過之處,就有雨點般的臭jī蛋爛菜葉從百姓手中砸過去。
一位白髮蕭然的老者,拄著柺棍往地下頓:“沒想到,兇手竟然是這個不成器的傢伙!年紀輕輕,心思忒也惡毒!”
“是啊,誰猜得到?若不是秦長官神目如電,怎能將這惡魔一舉擒拿?”周圍的街坊鄰居都點頭稱是,時至今日,他們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刑場之上,又是另一方光景了。
三位死者的父母親屬早已擺好了祭臺、設定了靈位,怒氣沖天的等著仇人開刀問斬,好以此安慰nv兒在天之靈。
段萍的祭臺最簡陋,只是木頭的,父母兄弟都穿的簡樸,一看就是老實巴jiāo的農家漢子,那位父親緊緊攥著的拳頭上青筋直冒;殷員外夫妻比案發時消瘦了不少,神情頗有些期待和亢奮;杜shì郎則穿著紗帽圓領的官服,監斬官王世貞勸他進臨時搭建的暖棚去坐,他堅決拒絕了,站在nv兒靈位之前,一雙眼睛燒得血紅,死死的盯著犯人押來的方向。
如huā似yù的nv兒被劉戡之虐殺,白髮人送黑髮人,三家父母的身份地位雖然不同,為nv兒報仇雪恨的心卻是完全一樣。
終於人犯劉戡之被押到了,他嚇得雙tuǐ發軟,連半步也挪不動,是身穿紅衣的劊子手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刑場的。
王世貞看看時辰已到,便用硃筆在釘封文書上一勾,把催命牌往下一丟,劊子手掄起鬼頭刀,窮兇極惡的劉戡之登時了賬。
百姓們爆發出山呼海嘯的喊聲,那三家被害者親屬更是熱淚盈眶,望空祭拜nv兒亡魂之後,一起擁到秦林宅子前面大街上,齊聲大叫:“謝過秦長官破案緝兇、替xiǎonv報仇,願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