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將她們推開,三名賓客也被趕了出去,整整一層樓只留下了喬三爺。
“現在你可以問了,”喬三爺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年輕人笑著,眯起眼睛鋒利如刀的目光在三爺臉上劃過:“前幾天賣南洋粘膠,叫別人去摳金幣的商客,他的底細、來歷和他現在在哪兒?”
那賣粘膠的商客,光天化日之下把金幣擺在那裡讓人摳,沒有被三教九流盯上才怪,公開nòng了好幾天沒被光棍潑皮前去滋擾生事,背後自然有地頭蛇撐腰。
喬三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圓睜著眼睛怒道:“老子不能說,因為說了也是死!”
年輕人輕輕笑起來,將一雙手攤開,似在觀察著掌紋。
這雙手保養得很好,骨ròu勻稱、手指修長,沒有任何老繭和疤痕,靈敏而有力,如果握著刀切開人的喉嚨,一定十分穩定,不會有絲毫的偏差。
“如果不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就得死,而且你的幫會頭目,你那個開妓院bī良為娼的小老婆,以及準備繼承你事業的大兒子……凡是手上沾有鮮血的人,都會死。”
年輕人非常平淡的宣佈著死刑判決,恍如來自地獄的閻羅。
閻王叫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喬三爺的瞳孔一下子縮緊,有那麼個瞬間他很想暴起發難,但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閃過一瞬間就在對方的威壓之下灰飛煙滅,繼而遍體冷汗盡出。
“好、好,你狠!”喬三爺頹然坐下,在這個惡魔面前,他的jīng神已完全崩潰。
片刻之後,從喬三爺嘴裡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年輕人起身告辭。
“留、留步,”變得憔悴蒼老的喬三爺,帶著怨憤和敬畏jiāo織的心情,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