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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早於金兵攻洛時燒燬淨盡。

西門稱麗景門,烏騅馬到達,恰如趕上開城,進城的人甚多,好在按規定先出後進,但也耽錯了不少時光,因為等侯出城趕路的人也不少。

進城的人有車有馬,糧食蔬菜牲口排成一條長龍,擠滿了整條西門大街

她牽著坐騎,在人叢中擠,出了西關門,天色已是大明,她也急出—身汗。

跟蹤的人,已及時趕到。

出了西關,她上馬飛馳。後面,大群人馬落在半里外,她以為是趕路西行的旅客呢。

崔長青在王城門外等候。在兩裡外便看到了烏騅,急問:“小妹,後面的人馬是何來路?”

“不知道。”玫雲答。

他飛身上馬,說:“繞城而走,看是不是追蹤的入。”

烏騅向北飛馳,再向西折,前面澗河在望,廢金谷園出現眼前。過澗河走小路,小路安全些。

後面,人馬來勢如潮,果然是追蹤的人。

烏騅再向西南,落荒而走。玫雲說:“咱們趕快過澗河橋,便不怕他們了。”

距澗河尚有裡餘,已看到橋頭有人把守,一座櫃馬擋在橋頭,旅客只能下馬繞側而過。

烏騅到了,十餘名帶刀大漢同聲大吼:“黑衫客,下馬就縛。”

他取出飛爪百鏈索,怒吼叫:“擋我者死!”

飛爪飛旋,呼嘯聲刺耳,形成一個三四丈大小的威力圈,掄轉如飛。

大漢們大驚,向兩側躲避。

烏騅絕塵而至,突然凌空飛躍,躍過文六寬一丈高的拒馬,蹄落橋面聲如雷震。

“休讓他人了!”大漢們狂叫,卻無人、敢追,被神駿的烏騅驚呆了。

過了橋,沒有人再能攔住他們了,再從徒涉場重渡澗河奔上西行官道。

府西七十里是新安縣,但新安縣的人,卻不稱新安而稱中州。其實,新安是最先設縣的縣名。漢化初設新安;晉末改東垣:後周保定五年,方改為中州。以後改來改去東移西遷,歸屬不定,地方人士以中州自豪,不肯隨朝代轉遞而改稱。

玫雲的意思,是先到關中避避風頭,其他的事暫且放開。按烏騅的腳程,午後不久便可趕到澠池與乃父會合。(奇*書*網。整*理*提*供)至澠池是一百六十里,如果沿途沒有耽擱,可能在午前趕到,問題是中州不易過,函谷關的關防十分嚴密。如果官府的公文先到,將有天大麻煩。

兩人都料錯了,以為追逐的人是官府的巡捕,卻未進一步分析,如果是巡捕,為何僅有三二十個人?

當然也難怪他們料錯,如不是官府的巡捕,怎敢在橋頭設拒馬封鎖交通?

遠出十餘里,前而半里外官道折向處,十餘匹健馬折出路旁的樹林,塵埃滾滾迎面馳來。領先的騎士看到了烏騅,舉於高叫道:“前面來了一匹烏騅馬,查檢視。列隊!”

後面的騎士左右分張,成兩翼衝出。

烏騅飛馳而來,快極。

“下馬!”為首的騎士叫,首先獨自向前迎上,大叫道:“是黑衫客嗎?在下有事情請教。”

崔長青不願冒險,策馬右折落荒而走。

一枝鐵槍破空飛到,叫聲亦至:“閣下坐騎一倒,能走多遠?”

崔長青馬鞭—揮,震落了鐵槍,向玫雲說:“不能讓烏錐冒險,你在此等候,我去會他們。”

“我也去。”玫雲說,首先躍下馬背。

“不,你看管烏騅。”他下馬低叫。

“你我並肩聯手,十餘名高於名宿何足道哉?我等在此地。他們同樣可用鐵槍襲擊。”

崔長青不得不同意,先替烏騅馬卸下嚼環,一拍馬頸,烏維向西走。

兩人回到路中,向對方走去。

為首的騎士是方面大耳頗為威猛的中年人,迎上抱拳一禮,沉聲道:“崔兄,得罪得罪。在下凌釗。”

他瞥了對方十餘人咦眼,沉靜地說:“在下崔長青,凌兄阻路示威,不知有何見教?”

凌釗虎目炯炯,一字一吐地說:“在下與奪魂金劍是早年的知交好友。”

“久仰久仰。凌兄是茅前輩請來討公道的?”

“茅兄不願追究,但為朋友的卻不甘緘默。”

“凌兄很夠朋友。”

“茅兄說閣下於他有恩。”

“好說好說。”

“因此,凌某希望閣下將紅娘子的下落相告。”

“抱歉,在下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