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雲當然不肯,正要開口拒絕。車門一掀,出來了兩個綠衣女人,叫道:“周護衛,千萬不要聽他們的花言巧語。本姑娘親眼看見他們與摘星換鬥劫寶。同時,也可證明他們兩人不是對頭,而是一對姘頭。”
崔長青大驚,臉色大變。
玫雲怒火上升,怒叫道:“胡綺綠,你這賤賊婆……”
她飛撲而出、卻被中州一劍攔住了,喝道:“站住!你這是作賊心虛。”
“你知道這鬼女是誰嗎?”玫雲厲聲問。’
”她是證人。”中州一劍沉聲說。
“她是金頂山胡家鎮八方胡威的女兒,一個黑道巨魁女兒的話,你也能信?”
胡綺綠冷笑道:“就因為我是胡家的女兒,方能目睹劫寶的兇犯本來面目。”
玫雲冷哼一聲,說:“周護衛,你問問她,問她與崔長青有何關係?”
胡綺綠也冷哼一聲說:“不必問,我自己會說。我不認。識他,只親眼見到他在崎山劫寶。”。
崔長青忍無可忍,怒極反笑,笑完說:“好,你不認識我。周護衛,車行大道,瞞不了人。你問問她,這四五天車輛的行程與宿站便知道了,沿途關隘想必有案可稽。”
另一位穿綠衣頗具姿色的中年人笑道:“昨日近午時分,車經函谷關,胡姑娘不良於廳,本姑娘好意讓她搭便車至洛陽。因此,她是在函谷上車的,本姑娘的車程,與胡姑娘無關。”
胡綺綠介面道:“周護衛,問問他兩人是不是對頭便明白了。”
攻雲酥胸一挺,說:“不錯,本姑娘與崔大哥是朋友。”
中州一劍冷笑問:“那你為何撒謊?”
崔長青介面道:“在下不願林姑娘捲入遊渦……”
“哼!因此在下不信任你。”
“好吧,你想怎樣?”
“隨在下到王府投案。”
“也好。”他不假思索地說。
中州一劍向胡綺綠道:“胡姑娘,勞駕你這位證人,也。隨在下走一趟。”
胡綺綠陰陰一笑,說:“周護衛,這樣吧,賤妾尚有事待理,入暮時分,賤妾再至王府投案,可好?”
“也好。”中州一劍首肯。
兩女急急上車,鈴聲乍響,輕車駛出如飛而去。
崔長青將沙棠木劍解下,向玫雲說:“玫雲,你走吧,我跟他們去。”
“你不能去,一入王府插翅難飛,苦打成招嚴刑迫供,你……”玫雲急叫。
中州一劍拍拍胸膛,說:“我保證你獲得公正的審判,你不能走。”
崔長青冷哼一聲,沉聲道:“姓周的,不要欺人大甚,在下已答應跟你走,為何也將林姑娘拉上?”
“胡姑娘指證你兩人是劫犯……”
“住口!”
“什麼?你敢大呼小叫?”
“在下對你已經夠客氣了。玫雲,勞駕你去找奪魂金劍、和慧方主持大師。”
“大哥,為何去……”玫雲驚問。
“他們是證人。”
“可是,他們是陽奇的朋友。”
“覺方上人與家師是朋友,他會來作證的。”
中州一劍乖房地說:“你們倆人都不許離開。現在,繳出兵器。”
崔長青火起,冷笑道:“你這嘶狗仗人勢,真不識相。”
“什麼?你……”
崔長青拔劍出鞘,冷笑道:“本來在下已決定繳劍,但你既然不讓林姑娘去找在下的證人,在下只好送她走。”
“你敢拒捕?”
“閉上你的狗嘴!”崔長青怒罵,又道:“拒什麼捕?你只是王府的一個護衛,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逮捕人犯乃是巡捕之責,你算什麼玩意?給臉不要臉,你……”
中州一劍大怒,拔劍怒吼。
“在下要……”
崔長青一劍點出道:“看你是否浪得虛名。”
中州一劍勃然大怒,一劍拂出,“砰”一聲震開木劍,乘勢楔入,電芒一閃,劍尖神奇地點到崔長青的右胸,奇快絕倫,一招中的。
豈知崔長青已決定先聲奪人,速戰速決,利用對方誌傲氣盛的弱點,誘敵深入,仗有金甲護身,無畏地切入;
“噗!”對方刺中他的有胸上方。
“噗!”他的木劍也同時長驅直入,快逾電閃,搭在中州一劍的鳩尾穴上,喝道:“你要死還是要活?”
中州一劍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