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後來你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平安吧?”鄭直旁敲側擊的探問。
“託oppa的福,我們一整晚都耗在了酒店,到現在還渾身痛。”泰妍越發隨意的說道。
鄭直卻是整個人一蒙。這話歧義可是大了去了。
krystal不知何時已經貼到他邊上,豎起耳朵光明正大的偷聽了,鄭直和她對視一眼,最終無奈敗退。放任自流。
“我昨晚都成那樣了,你們可別想把事情栽贓到我頭上。”鄭直齜著牙說道。
krystal的小手不知何時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把嫩肉在她手中不斷變形。
泰妍冷笑:“昨晚怎麼樣了?”
鄭直無奈的感覺到自己腰間軟肉更痛了。無疑是krystal下了死手了。
krystal看向鄭直,眼中滿是質問。
昨晚居然被這人用花言巧語給哄住了。這次她可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他。今天必須要有個說法。
“泰妍xi,你話可不能亂說,會死人的!”krystal齜牙咧嘴的說道。
“哼,冷了也好,算是為民除害了!”泰妍毫不在意的說道。
“呀,金泰妍,我和你有仇麼?”鄭直實在是被掐的受不了了,不禁大聲喊了起來。
金泰妍在電話那頭似乎有一聲笑聲。很快又被強忍住。
“我們沒有仇,只是有些帳要算一算!”泰妍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
鄭直一陣無語,這事,越描越黑了,今天不解釋清楚他今天性命堪憂啊!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被鄭氏姐妹虐待而死的慘況了。
她們姐妹面對外敵可是異常團結的,用她們的話說,鄭直可以選擇,但是隻能在她們兩人之間選擇,這叫肉爛在鍋裡。沒有便宜外人。
可是最好他膽敢選擇別人,那她們絕不介意把他給做了。一了百了,讓誰也得不到。
“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別想忽悠我,我自己事情自己知道,我喝多就是睡覺,別的啥也不會做。”鄭直也顧不上krystal在邊上了,現在還是先證明清白吧,否則小命的危險,何談其他。
泰妍在電話那頭幽幽說道:“真的麼?”
不知為何,鄭直突然說不出話來。
“好了,其實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我們沒想到你喝白酒一杯就倒,好不容易把你弄到酒店,然後我們就分別離開了!”似乎是覺得捉弄夠了,泰妍輕妙淡寫的解釋道。
只是鄭直分明感覺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這是欺負我年輕麼?還是看我讀書少?我身上那些傷口哪來的?房間那像是被搶劫的慘況,又是怎麼來的。
鄭直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痛恨喝醉酒。實在是讓人焦頭爛額,更讓他頭疼的是為什麼兩個人都一副不願提起的樣子。
他甚至覺得這是一場策劃完美的惡作劇。可是種種跡象實在是讓他放心不下。
“好了,鄭直xi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掛電話了,那麼鄭重其事的讓我給你回電話。我還以為是出什麼大事了呢!”泰妍一副你很大驚小怪的說道。
鄭直無語,泰妍真的掛了電話。
躲在樓下打電話的泰妍結束通話電話後頓時像是脫力了一般,軟倒在長椅上。完全不復之前的輕鬆自在。
鄭直此刻再次升起一股將泰妍抓來狠狠教訓一頓。當然順便還要把sunny抓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krystal眼神灼灼的盯著鄭直,一副坦白從寬,打死了事。抗拒從嚴,打死三遍。
鄭直張口卻無話可說。昨晚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昨晚他似乎接了krystal的電話。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居然把小魔女都哄住了。
只是想想,這個事情此時怎麼收尾呢?鄭直表示:下次誰再勸我喝白酒,我一定弄死他,為自己報仇。
“oppa,你是準備抗拒到底了?”krystal眼神危險的說道。
鄭直雙手高舉,一副我認罪,我坦白的說道:“我說,我記不得昨晚自己都做了什麼,你會不會信?”
“這麼說,你昨晚對我說的話也不記得了?”krystal眼中的光芒更加危險了。
鄭直明顯感覺到危險,不禁嚥了口口水。“我,我,我·······”
“呀,你給我去過來。”krystal一聲尖叫,殺了過去。
鄭直急急而奔,發生過無數次的追逐鬧劇再次上演。
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