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還在現場呢,你可別瞎說我和你賈家有何關係,這話可不是亂說的。”謝芙朝桓衡看去,示意他說話,他想當壁上觀,她還不答應呢。
桓衡也是好面子的,當著謝芙的面他男人的自尊心也冒出來了,“賈兄,你可別口頭點我未婚妻的便宜,對了,你不是擺宴席嗎?怎麼還不上菜?”
賈儔原本聽到桓衡說話心裡正不爽著,可是聽到他的話外音是這便宜自然是要真材實料地去佔,於是又大笑道:“阿衡真是著急。”然後拍拍手讓人上菜。
謝芙嘲笑道:“怎麼這宴席只請了我與七郎二人?”
賈儔笑著傾身靠近她,只差伸手去佔便宜了,“郡主,這宴可是為了你……與阿衡辦的,又何須他人來擾興呢。”
謝芙往後挪了挪,離賈儔遠點,哼笑一聲,“那我真的是受寵若驚了呢,還真受不起你賈儔的盛情款待。”
賈儔雙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芙蓉臉上定定地看著,這謝芙越看越美,這樣的美人才是美,“郡主受不起,別人更是受不起。”
謝芙這回神色極為平靜,這個賈儔已經不要臉到家了,她再說什麼又有何意。
賈儔知道她今晚走不了,於是也不急於一時,看到侍女靠前正要擺菜上案,他這才有些懶意地回到首席去。
謝芙瞄著案上的菜色,醋菹鵝羹、紅燒魚羹、雞心羹、筍鴨羹、瓠葉肉脯羹……林林總總倒是擺滿了一長案,然後就是香味撲鼻的美酒。
首席上的賈儔臉上的肥肉顫了顫,“阿衡與郡主可要多吃點,這個廚子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才請來的,我那姑姑還不想放人呢。”一提到賈皇后,他要蹂躪謝芙的心就更堅定了,一雙小眼睛閃著惡毒而又好色的光芒,本來他還想憐香惜玉一番的,想著大事得成了,就讓姑姑赦了謝芙的死罪,改而當他的貴妾,現在這可惡的女郎居然害得他賈家到如廝田地,實在饒她不得,就算死也得死前被他睡過他才甘心。
謝芙對眼前的美食一點也不感興趣,連玉箸也未提起,而是定定地坐在那裡,惟有對面的桓衡吃了不少。
“臨川郡主怎麼不吃?”賈儔道。
“我最近腸胃不舒服,大夫囑咐我要吃得清淡,大魚大肉地吃了難消化。”謝芙淡道。
“既然菜色不合胃口,那就讓廚子再烹煮其他的菜,郡主你看如何?”賈儔又是一臉諂媚地笑。
“我吃慣我家蔣廚子烹煮的菜,其他人的還真的吃不慣。”謝芙一臉高傲地說,這些菜還指不定摻進了什麼東西呢,能不碰自然就不碰。
賈儔拍拍那豬頭,“臨川郡主不愧是臨川郡主,胃真嬌貴。”
“賈郎君的讚美,我就心領了,這宴我實在吃不下,七郎,我們是不是該告辭了呢?”謝芙起身準備回去了,就看這樣能不能順利地走出賈家的大門。
桓衡接到賈儔使來的眼色,於是捂著肚子道:“阿芙,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更衣室。”然後不顧謝芙滿臉霜氣,急忙讓人引路快速出了正堂。
惟有謝芙與賈儔兩人留在了這正堂之內,謝芙轉頭看向賈儔,“既然七郎身體不適,不若遲些賈郎君再送他回去吧,我就先告辭了。”這兒越來越熱,她覺得身體漸漸有些發熱,還是趁早走為好,相信宓娘已經平安脫險了。
賈儔笑眯眯地上前一把攔住謝芙的退路,“阿芙,你別急著走啊,讓郎君我好好陪陪你。”
“賈儔,我的閨名又豈是你能喚的?”謝芙冷聲大喝,“況且你攔著我的去路是何道理?我現在非走不可,你再攔著我,小心我告到舅舅那兒去。”
賈儔突然哈哈大笑,半晌後,才收起笑容,看向謝芙道:“你與我即將要做那一夜露水夫妻,我喚一聲你的閨名又有何不妥。”
謝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伸手煽了賈儔一巴掌,看到那豬頭轉向了一邊,“我可是堂堂的郡主,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說這些話。”說完,她轉身就要離去。
賈儔發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惡氣地道:“給臉不要臉,休怪我不客氣,你可是桓衡親自送上門來給我的,被自己未婚夫當成禮品一般送上門來,你還有何可傲的?”看到謝芙依然還是那平靜的神色,他微微有些詫異,這女郎的定力太好了,但那越來越紅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他忍不住又打擊道:“謝芙,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就算你謝氏登門來要人,還有你的未婚夫來應付。”怪笑了數聲,“待會兒你可是巴不得我上你。”
謝芙奮力甩掉賈儔的手,“你若敢動我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