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見成果,王太后八成是想把太子就一直拖在戰場上,只要他不回洛陽,舅舅又沒有能力主理朝政,王家這回可是真正的隻手遮天。”
冉溥聽著妻子不停地指責著王家的過失,心裡也知道她是擔心司馬哀了,惟有一遍遍地安撫她的情緒。
好半晌之後,謝芙臉上的緊蹦才疏展開來,伸手撫摸了一下丈夫的臉龐,“溥郎,我真的擔心舅舅了,你說這胡人會不會強行過河水到洛陽去?”她猜測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冉溥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背部,“小丫頭,匈奴人是逐水草而生的,他們應該不會打洛陽的主意,況且還有河水這天然屏障。”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想?太子初初領兵前往北方之時,他們就在河水旁偷襲,可見他們是有能力打水戰,並且一早就做好準備迎戰太子的軍隊。現在太子不進不退……”謝芙說到這裡,不知不覺地脫出丈夫的懷抱,在屋子裡又開始踱起步來。
冉溥皺眉看著妻子的表情與動作,妻子這想法說實話他不大認可,“小丫頭……”依他與胡人多年打的交道,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極低。
謝芙卻打斷他的話,“溥郎,若你是烏蘭珠,你會怎麼辦?繼續堅守安陽與長治等地,等著哪一天我們有可能會與朝廷聯手驅趕他們,還是先發制人,強渡河水,引太子回援,然後利用河水的這一特珠地理位置,若能重挫太子的大軍,那不是一舉兩得嗎?洛陽的防守不算嚴密,只要被他們偷襲得利,他們不就可以坐擁洛陽的財富……”
冉溥原先聽她說的話,只覺得她是杞人憂天了,但越聽她分析下去越覺得這可能性甚大,遂拉著她的手奔至那地形圖前,趕緊開啟那圖紙。
兩人圍著這地形圖不停地討論著,很快,冉溥就不得不認同妻子的看法,不過他仍有幾分保留意見,“小丫頭,你這種假設的可能性雖然很大,但是匈奴不是隻有烏蘭珠一人,她也不可能號令族人聽她的。”看到妻子仍想反駁,他忙又道:“但是若他們有這想法,那就會在近期渡過河水,現在是秋季,一等到冬天那更不利於戰爭的進行,來年開春又是汛期,那時候更不可能。”
“溥郎,現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不如不用等洛陽的同意,直接出兵偷襲匈奴人的後方,與太子形成夾擊之勢。一舉把胡人驅出北地這一塊兒,如何?”謝芙提議道,她也知道這份提議會讓洛陽的權責起疑心,但她現在哪還顧得上他們那自私自利的想法。
“嗯。”冉溥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我這就傳令下去,讓他們準備出兵助太子一臂之力。”說完,他捲起那地形圖,準備返回案前下達旨令。
謝芙卻拉著他的手,“溥郎,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平陽吧,有我在那兒坐鎮,他們也能更好的執行你的命令。”她怕底下的人記恨上回安陽等地太守不同意出兵相助的事情,因而陽奉陰違。
“小丫頭,你瘋了?這不行。”冉溥反對道。
“溥郎,這事情我已經有所決斷了,你也別攔我,況且平陽我也很熟悉,在那兒呆了兩年多,你不用擔心我適應不了。”謝芙越想越覺得對,“趁現在還沒入冬,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冉溥看到她說風就是雨,急忙轉身回東跨院收拾東西,讓她一人獨自出發到平陽去,他如何能放得下心?嘆息一聲,放下手中正在忙的正事,這趟平陽之行還是由他陪著,才會安心。
他正準備走出麒明院,準備到軍營去吩咐佈防事宜,這回出發到平陽,後方也不能大意了,突然看到有人快速的前來,“報,將軍,平陽來的快報。”
冉溥這才停下腳步,看到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傳令兵,眉頭一皺,迅速接過那快馬遞來的戰報,開啟一看,此刻眉間深鎖,那握著紙張的手青筋凸起。
而另一邊廂的謝芙卻是讓阿靜趕緊收拾行李,希望以最快的速席出發到平陽去,而湯嫗卻臉現憂色,“郡主怎麼這時候去平陽?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安定的日子……”
謝芙卻是一邊打包行李,一邊道:“嫗,你不用操心,現在不同於兩年前,平陽那兒安定了許多,不會有危險的……”
冉佳卻在這時候飛奔進來,小小的身子一把攬住母親的大腿,“娘,我不要你走,娘,不許走……她的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哭出來,好不容易爹孃回來了,現在娘又要說出發到平陽去,她不要啦。
謝芙放下手頭的東西,蹲下來與女兒平齊,“囡囡乖,娘去去就回來,囡囡,娘保證很快就回來。”
“不要,娘說話不算數,說要生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