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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我反而給對手留下了喘息的機會,當我在踉蹌之中,重新找回感覺,試圖追加第二次攻擊的時候。艾涅爾已經高高飛上半空,遠遠脫離了我的攻擊範圍。

這一次,她學了乖,一飛沖天,足有數百米高,在地上看去,只有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黑點,這個距離,她的大殺器超電磁炮已經打不到我,但是,我當然也不可能打得到她。

這是艾涅爾第一次退入守勢,並且縮得這麼徹底,氣勢上,無疑我是佔得了上風,但是這對戰局毫無意義,我並不是為了讓艾涅爾承認我對她的威脅性,才將底牌翻光的。

無論說是為了什麼也好,今天,我只想把她殺死在這裡,除此之外,概不接受其他任何結果。

會飛是麼?好樣的……

我已經顧不得什麼極限不極限了,深吸了口氣,隨後,我開始試著調整身體結構,伴隨著意念的驅動,背上的骨骼漸漸向外分化出兩塊突起,很快便如骨刺一般。高高豎立起來。當然,這只是雛形,然而以此為根基,我就可以……唔!?

當我試圖將那兩根骨刺繼續延伸下去,形成一對骨翅時,身子忽然一軟,就此失去控制,而腦中則傳來一陣強烈的昏眩與刺痛,無數副支離破碎的圖畫飛快地閃爍著,卻讓人看不清其中任何一副的模樣。我本以為這是艾涅爾動的手腳,但很快我就不這麼想了。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已經沒有辦法去認真想任何事了。

能讓我痛到失去理智,腦中混沌一片,這還是第一次……記得上一次類似經歷,還是在大一某個期末,臨考前一天,我翻開全新的政治課本的時候……吧?

頭痛頭痛頭痛頭痛頭痛……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的頭蓋骨掀開,掏出腦漿,然後把成噸的止痛劑打入腦幹。

可惜,我已經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這個時候。艾涅爾夠膽跑來,大概我也只能任人蹂躪。

可惜,世上的事情沒有如果,或許是被我幾張底牌打得怕了吧,艾涅爾遲遲沒有從空中落下,給我致命的打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徘徊在腦海中的影象,漸漸轉的慢了,卻也模糊了,如果仔細觀察,勉強可以看清其中的景象,不過我對那些幻覺似的影象沒有興趣,我只關心,什麼時候,這失控的身體才能重新迴歸掌握?就算艾涅爾腦殘了不來打我,但這幅用光電池的金霸王兔寶寶的模樣,也著實令人無法忍受。

我操,給我動起來,哪怕只有一根指頭也好……

可惜這種內心的吶喊毫無意義,令人尷尬的局勢一直維持了很久。直到一股刺人的殺氣,逼得我那半封閉的感知域中都傳來一陣警訊。

那絕不是艾涅爾的氣息,在北上逃亡之前,我就完全沒法在感知域中捕捉艾涅爾的行蹤了,她出手時,不會引起一絲一毫的波瀾。而詛咒視界的閃避能力,在她越發精準的超電磁炮面前也是形如無物,因此很久前我就摘掉眼罩,將感知域打入冷宮了。

這種炫耀似的殺氣釋放,絕不是艾涅爾的所為……那麼是羅剎國人?

深入不毛之地三天之久,總算有人過來了?這幫廢物,真是姍姍來遲啊。但願是艾涅爾的冤家對頭,殺父仇人,然後趕快趁她虛弱之時將其大卸八塊吧,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想到那女人四分五裂,屍骨無存的模樣,我就,哈……哈……怪了,為什麼,有點笑不出來?

嘖,真是被人打得腦子都木了,哈哈哈!

正當我開始轉而調教自己的腦細胞時,艾涅爾忽然從天而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向上一掀,帶起整個人飛向半空。

縱然在戰鬥中負擔不輕,艾涅爾的速度依然快如閃電,一眨眼的功夫,已帶著我飛出幾百米遠。

驚詫間,不知不覺開了口:“你這是想做什麼?”

艾涅爾用力捏著我的手腕,頭也不回地:“來的是暗黑尤里的人。你說我在做什麼?”

……暗黑尤里?那群流竄世界各地,喜歡解剖變種人的瘋子?難怪……你跟他們是一夥兒的?想把我獻上去賺功勳值麼?

手腕上的力量明顯強了,艾涅爾非常生氣地質問:“我哪點看起來像是跟那群瘋子一夥兒的!?”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啊。

“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請便。老實說,我還真不好判斷,你和暗黑尤里之間,到底是哪一邊比較危險。

艾涅爾的手立刻便鬆了開來。

於是,我開始做初速度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