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氣都感應得不清晰,那段日子不也堅持下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管了,先下車再說吧。
我開啟車門,走下車子,敲了敲後排的車門,對那兩個櫻島丫頭說:“有沒興趣陪我一起去逛逛校園?給你們買冰激凌吃。”
兩個人同時搖頭。
好吧,那我就不帶你們了……不過你們最好還是考慮清楚一點,跟著我,離開我,到底哪個更安全。
十分鐘後,我帶著三個女人,步入鞍嶺市的戲曲學院。趙奎的情婦被我單手拎著,掙脫不得。而那兩個櫻島記者,則哭喪著臉亦步亦趨地跟我身後。她們倒是想得明白,比起對她們毫無殺意的變態殺人狂尹增勇,這座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二十個手持步槍,衝她們瘋狂掃射計程車兵的城市要可怕得多了。
校園正門後,是一座帶噴泉的小廣場,廣場四周三三兩兩的學生神態悠閒地在校園裡漫步。哪裡像是不久前剛剛在市中心發生過恐怖襲擊的樣子?
這麼說來,好像整個城南地區,戒備都顯得不怎麼森嚴,這倒是奇了。不過無妨,咱們走著瞧。
“對了,情婦小姐,你說的趙奎的學生馬子,名字是什麼?”
“……肖婉蓉。”
哦,我知道了。
隨手抓過一個男學生,我問他:“這位同學,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肖婉蓉的給人兼職做情婦的學生?”
那個男學生用非常古怪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回答道:“你有病啊?”
嘖,你這是什麼態度?肖婉蓉是你媽麼?
那學生立即怒道:“你媽才給人作情婦呢!”
我回頭對趙奎的情婦說:“你看,你的職業被人家鄙視了。”
情婦苦笑,無話可說。
那男學生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揚長而去。
我想了想,覺得這麼問下去只怕不太靠譜,這個學院的人腦子多半有病,還是直接去教務處查學生名單好了。
又找了個女同學,問清楚了教務處的位置,我拉著身後三人,向前進了主教學樓。
才進樓門,一股陰風撲面而來,我腦中靈光一動,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向旁一個橫移,與此同時,一柄黑色的匕首,劃過我留在原地的殘象。
而後,我聽到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軟糯女聲。
“小兄弟,我作情婦這麼多年,好久沒遇到像你這麼反應機敏的人了。”
轉頭望去,趙奎的情婦手持匕首,衝我甜甜笑著。同樣的笑容,燕北市,冒牌司機……
不必說,又是他。真是陰魂不散的典範人物啊。
五十
我看著她,不由好笑。
上一次,你吃虧還沒吃夠麼?一柄藍色質地,接近紫色等級的戰錘都拼不過我一隻拳頭,這一次,就憑你現在這綠色匕首,想要對付我,真的夠了麼?
冒牌情婦輕輕點頭:“不要緊,沒問題。”
而後,手中匕首當胸刺來,女子臉上依然帶著軟綿綿的笑意,只是這攻勢卻好不兇厲!
我側身閃過這一刀,同時左手指槍直刺其心臟,速度更比那冒牌情婦快上三倍!一聲悶響,指槍直沒胸口,指上的震盪之力透過血肉,傳抵心臟。那團不斷跳動的血肉,便在她的胸腔內啪啦一聲,炸得粉碎。
情婦不聲不響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黑色匕首也化作一團霧氣,漸漸淡去了。
……
我該哈哈大笑麼?
辣手摧花,實非我本意,不過下意識的反擊而已,想不到你居然弱到連這樣的指槍都躲不過,扛不住。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這樣做的。
我上前一步,踩扁了她的腦袋。這傢伙化身千萬,該是沒這麼容易就死。只是不知道把我引誘到這戲曲學院裡,到底有什麼陷阱機關。
我回頭看了看兩個目瞪口呆的櫻島小記者,那倆丫頭立刻擺手搖頭,連聲喊道:“我們不是奸細,我們不是奸細!”
的確,你們現在還不是奸細,可那個能取他人軀體而代之的幽魂,很容易就能讓你們跳反,你們說作為一個絕世高手,需不需要防患於未然呀?
小丫頭們哭叫著說不要,短髮那個更是跪在地上說對她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殺她們。
嘖……你們櫻島人的武士道精神不是最重氣節麼?怎麼屈服得這麼痛快?
結果小丫頭振振有詞曰:“我們不是武士,只是記者。生平所擅長者,無非攝影,採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