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了這條筆直的走廊,張升他們跟著辰雷向右怪,一個藍色的推拉大門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辰雷洪亮的聲音響起:“聖女殿下正在裡面等著各位,各位隨老夫進來吧。”
張升他們跟著辰雷走進了這做宮殿,這是仿照古代皇宮建造的宮殿,金黃色的龍椅上面,坐著一個女人,一個戴著面紗的女人。
此女子身上散發的恐怖修為,讓張升亦是感到吃驚不已,若是沒有意外,這個女子肯定便是天魔教的聖女了。
“聖女殿下,眾位道友已經到來了,”辰雷恭敬的鞠躬,說道。
“你先下去吧。”
“是的。”
不但是辰雷下去了,商飛飛跪拜了聖女後,也離開了宮殿,憑著商飛飛在天魔教的地位,當然不能在這裡待著。
縱橫修道界的辰雷,卻能在這麼一個女子面前低聲下氣,不能不讓人感到愕然不已,張升打量坐在龍椅上的聖女,卻無法看到她的真是樣子。
“眾位道友有禮了,多謝眾位道友不辭萬里,遠道前來幫助我們,大家請坐便是。”聖女一揮手,兩邊各自多出一排椅子。
此女子露的這一手,似是告訴眾人她的修為,又象是示威一般,但是來者也都是非同反響的人物,大家只是微微一笑,各自坐到椅子上。
“閣下便是天魔教的實際掌權者?”張升問道。
“你就是張升吧?”聖女反問道。
“是的。”
“誅仙劍認你為主了?”聖女再問。
“他老人家託我向你問好,他老人家說了,他一直還是很愛你的。”張升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說道,而他說得話,眾人卻都聽得不大明白。
坐在龍椅上的聖女身子一陣顫抖,好半晌沒有說話,張升淡然笑著,終於找到場上的主動權。
“他還好嗎?”好久後,聖女才問道,對其他人,聖女更是懶得搭理。
“還好吧,前輩他過著平淡的生活,與世無爭,”張升淡淡說道。
“哦。”
“敢問,你們天魔教到底是怎麼得罪大自在天教了?”一直被冷落的東方石面色有些難看,哼了一聲,冷聲問道。
聖女扭頭看了一眼東方石,呵呵一笑,從笑聲中,張升知道此女子恢復了平靜,聖女淡淡說道:“只是一些小事罷了,若是沒有你們幫忙,其實我也可以解決的。”
“哦。”東方石嗤笑一聲,言語中有絲不屑:“原來我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也是啊,人家天魔教自身的事情,怎麼會讓我們收拾了,你說是吧,張升小友。”
張升看了一眼東方石,淡淡笑笑,隨即把目光扭向了坐在龍椅上的聖女,“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太絕情了,你們天魔教要是真有本事,就不該讓那些印度修道者找上門欺負,我們神州道派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身為道門一支,嘖嘖,聖女殿下,你沒有感到羞愧?”
“放肆。”
“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裝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皇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不買你的面子的,我們前來幫助你們天魔教的原因也是出於同為道門一支而已。”張升嗤嗤一笑,有些不屑的說道。
聖女盯著張升好一會,可是張升現在的臉皮練的已經非常之厚了,還是一臉的從容,沒有半點變色,不一會,聖女說道:“嗯,對不起,我為我剛才說得話道歉。”
“不需要了,只是,我想問聖女一個問題。”
“請講。”
“先前在河京圍攻我和元覺那些天魔教是你們的手下還是天魔教的叛徒呢?”張升眼中閃出一絲寒芒,嘴裡淡淡問道。
“呼呼。”聖女喘出一口氣,苦笑一聲,說道:“是叛徒,那個時候那些人已經勾結了印度修道者和西方的血族了,可笑的是,我這個聖女竟然事先不知道,張道友,你不是懷疑我跟那些國外修道者有染吧?”
張升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會,恕我冒昧問一句,你們天魔教的家務解決了嗎?”
“沒有。”
“啊?”
“唉,有一部分叛徒已經離開這裡了,而且,我們不知道那些人去向哪裡?張道友,我們天魔教準備閉關,十年內,絕對不出島,那麼,在外面打著天魔教稱號的那些人,就麻煩你解決了,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有些關係不是?”
張升知道聖女說的是李白,對於李白,張升始終懷著一種敬佩和仰慕的神態,而對李白曾經深愛的女子說得要求,他也必須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