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來呢?”
舒義哈哈笑道:“我從三歲開始喜歡玩烏龜,久而久之把烏龜的毛病摸的非常清楚。”
夏仁道:“這次我們太樂啦,治烏龜,揍蟹精,大獲全勝。”
獨孤苦道:“你們還吹哩!要不是啥東西救你們,只怕作了蟹精的點心。”
夏仁嘻嘻道:“小師哥,黑海來的三種巨妖,只有毒龍不知如何整它啦。”
獨孤苦道:“在百獸門,稱毒龍為三角蟲,可見其最厲害處就是它的角了,我們慢慢想辦法。”
在快接近波塔莫拉木山主峰時,夏仁跳起來叫道:“快看,右面那一群和尚好多呀,只怕有四、五十個,他們全力在奔向主峰啦。”
舒義道:“人多有什麼用?”
獨孤苦道:“全是天竺僧。”
玉膚道:“天竺以印度教和婆羅門教最大,其他小教多到幾十個,我看那些和尚是來奪五彩舍利的。”
夏仁道:“那糟糕,胡媚仙現在那裡?”
獨孤苦笑道:“舍利已不在她身上,你急什麼?”
舒義突然驚奇的叫道:“看那大群和尚後面,真是稀奇,四個和尚前後護衛,四個和尚抬一乘轎子。”
玉膚也覺古怪道:“從來未見過和尚抬轎子,裡面一定坐著那群和尚的祖師爺,阿苦,你見過沒有。”
獨孤苦笑道:“聽都沒有聽說過。”
舒義一拉夏仁道:“小師哥不好意思去查問,走我年紀小,和尚不在意,跟過去。”
獨孤苦阻止道:“不可去,提防人家誤會,到了地點,還怕不明白。”
夏仁道:“我們到此來到底為了什麼?”
玉膚道:“不要問,一切到時自然明白。”
獨孤苦向玉膚道:“找個地方作落腳處如何,當心有大雨。”
“天黑加大雨,那的確是麻煩,可惜這波塔莫拉木峰四周百里沒有市鎮,連人家都不容易找到,你想到那去好呀?”
夏仁道:“只有找崖壁洞隙了。”
獨孤苦道:“也好,那裡有高崖?”
舒義道:“向左走,不過那是死角,前無通路。”
玉膚道:“目前武林正邪雲集,只怕早被別人站住了。”
獨孤苦道:“能找個四五人棲身之所就行了,馬上恐怕會下雨。”
舒義帶頭奔高崖,繞了幾個崎嶇的暗道,回頭道:“小師哥,往上走,是高崖頂端,在下走是高崖腳下,你說如何走?”
獨孤苦道:“當然往下走,洞隙多半是在崖角下。”
舒義道:“那是深谷啊,非常陰森,只怕早被百獸門佔住了。”
夏仁忽然道:“這時什麼聲音?”
玉膚噫叫道:“谷中有木魚聲。”
獨孤苦領先向下奔,回頭道:“那是大金剛祥禪,一定有高僧在與什麼高手鬥法。”
四人循聲找去,到了谷中,獨孤苦突然頓住了,輕聲詫然道:“是個青年和尚。”
玉膚道:“我看他也不會比你大幾歲。”
夏仁道:“他面對那個大巖洞,又沒有看到東西?”
“有東西是在洞內,你如何看得道。”獨孤苦運起目力注視洞內。
玉膚看到和尚盤膝坐在地上,雙目緊閉,面前卻擺一把短小古劍,左手拿著一隻金色木魚,右手竟是以食指敲著,而不用木撾,不禁奇怪道:“和尚帶劍已是一奇,用指頭敲木魚是第二奇,青年和尚道高是第三奇,這是何方異僧?”
獨孤苦笑道:“你還沒看到他更奇之處哩。”
玉膚道:“更奇?”
獨孤苦道:“他以大金剛禪唱對敵,你認為是在施法?”
“難道大金剛禪唱是‘音殺’,我不信?”
獨孤苦道:“他以無震音殺,所以你不信。”
玉膚驚駭道:“音殺的最高境界。”
獨孤苦道:“武功以有形煉到無形為最高,音殺以有震煉到無震為最高,這個和尚的功力,可以說已入化境了。”
夏仁道:“他背上背個黃布袋,裡面不知裝的是什麼?”
獨孤苦笑道:“出家人也要有行李呀!”
就在這時,忽見洞中行處一個童子,和尚見到童子,隨即停止禪唱。
只見童子行近和尚道:“我謝高僧救我一難。”
年輕和尚哈哈道:“小棒槌,那妖龍逃走了。”
童子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