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您和她沒有關係似的,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現在是大王的妃子,了不起了,就能對您不屑一顧嗎?您為她付出了這麼多,她怎麼可以……嗚嗚……”清風再也說不下去,伏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王爺,您快點醒來吧。清風真的好害怕失去你,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清風嗎?王爺……”
“獨孤熙!獨孤熙!你怎麼樣了?”蘇清婉急急忙忙衝進來,看到他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也被狠狠揪痛了,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清風霍地抬頭,彷彿將她當作仇人似的,目光如刀子般冷冽。“你來幹什麼?不是不關心王爺嗎?還不快滾!滾啊——”他衝上去將她推開。
蘇清婉踉蹌著退了幾步,心痛萬分。“清風,你聽我說,剛才我只是被逼無奈,真的!我可以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把我趕走,就是你冷漠無情最好的證明。王爺不需要你的憐憫,快給我滾,滾——”
“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剛才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我跟你來,不是告訴所有人我和王爺的關係不簡單嗎?如果傳入大王耳朵裡,只會給王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那麼說是為了保護你們,你明不明白!”
蘇清婉痛心疾首地喊道,他以為她擔心嗎?他根本無法想象,這幾個時辰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她從未像剛才那樣緊張過,連心都不再屬於自己。
“……”清風怔怔地,半晌才不確定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否則我怎麼會趕過來!讓我看看,他的傷怎麼樣了?”
出於對獨孤熙的關心,清風暫且忘記了與蘇清婉的芥蒂,忙說:“太醫已經看過了,說是上次被毒蟲咬過的地方毒性還沒完全清乾淨,殘留的這些已經滲入了五臟六腑。只有先把燒退了,才可能解毒,否則……”
“否怎怎麼樣?”
清風紅了眼眶,“性命堪憂!”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蘇清婉恐慌地喃喃著,急切地握緊獨孤熙的手。“你放心,你會沒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死!”
“其他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快叫人提幾桶冰水來!”
“太醫說,王爺的毒很可能傳染,所以沒有人敢進來。”
蘇清婉忙跑到宮門口,指著幾個女僕。“快去提幾桶冰水進來!”
女僕們互相望了幾眼,顫抖著退了幾步。“娘娘,王爺的病……會傳染的!”
“那你是想被傳染死,還是本宮現在就斬了你們?”蘇清婉眼神凌厲,“你們應該知道本宮在宮裡的地位,誰要是敢違抗本宮的命令,殺無赦!”
“是……奴婢們這就去。”
蘇清婉又跑回床邊,為他把脈。“我開張藥單,你把這些藥全買回來。放心,只要我們一起努力,王爺一定會得救的!”說著,她又忙著為獨孤熙敷冰毛巾。
看著她忙碌卻冷靜的樣子,清風有些明白王爺為何傾心於她了。在這種關頭,她非但沒有嫌棄王爺,還井然有序地處理這些事,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就連他也自愧不如。
以她對王爺的心意,如若她能留在王爺身邊,未嘗不好。
清婉居。
獨孤漠焦躁地走來走去,煩亂不安。
寶月走進來,柔聲道:“大王沒有用晚膳,一定餓了吧。奴婢擅自為大王準備了一碗玉米粥,請大王務必喝一點,別傷了身子。”
獨孤漠一心只想著蘇清婉,哪有心情聽她說話,覺得她很煩。他正要趕她出去,但想到蘇清婉,又忍住了。“娘娘不是說去釣魚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她和誰一起去的!”
“奴婢不知!大王請先用粥。”
“娘娘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本王哪有心情喝粥,滾下去!”
“大王請放心,娘娘不會有事。”
“……你知道她在哪?”獨孤漠緊張地問。
“娘娘吩咐奴婢不要說,奴婢本該守口如瓶,可實在不想看大王擔心。所以奴婢只有對不起娘娘,實話實說了!”
“好了!好了!本王記你一功,快說!”
“娘娘並沒有去釣魚,而是去了北院王府。”
“獨孤熙?她去那裡幹什麼?”獨孤漠皺眉。
“奴婢不知,只是早上清風來過,吵吵嚷嚷地要見娘娘,說王爺病重,請娘娘過去看他。娘娘當時拒絕了,但之後一直心神不寧,好像很擔心的樣子。日落時分,娘娘突然要出宮,並吩咐奴婢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