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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曖昧?

總之,所有將這一幕看在眼底的衛兵心裡都有種怪異的感覺,就連獨孤漠也覺得心頭有些異樣。(東方*小*說*網

。lNWOW。)他分明是個男子,怎麼會這麼輕?那裸、露出來的肌膚雖佈滿傷痕和灰塵,但依舊能想象出必定膚如凝脂,柔滑過絲綢。他越來越懷疑,他真的是個男子嗎?

南宮語嫣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忙追了上去,拉住他。“你想對清婉做什麼?快放開她!”見他不肯停步,她像瘋了似的又踢又打。“放開,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

獨孤漠忽然止步望向她,那樣眼中的戾色看得南宮語嫣一陣心慌,下意識退了幾步。她以為又將是一場狂風驟雨,但沒想到獨孤漠只是以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便撇過頭不看她。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抱著蘇清婉上了馬。

迷迷糊糊蘇清婉覺得自己在一片汪洋中孤單飄零,身子起起伏伏,起起伏伏,不知道到了哪裡,也不知道哪裡是邊境。一望無際的海面上似乎有一個小島,島上的那個人有著她熟悉的背影。

她拼命往小島上游,伸長手想讓他幫她一把,他卻始終背對著她。等她遊得很近了,他才轉過身來,對她微笑。那笑容是曾無數次出現在她夢中,讓她魂牽夢繞,思念卻又心酸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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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她喊他的名字。

“清婉,我在這等你很久了……過來……”

“言希……”她淚流滿面,“我好累,好痛,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你帶我走好不好?求求你……”

“好,我帶你走。”他的笑容彷彿充滿魔力的罌粟花,魅惑了她的雙眼,她的生命。她用盡她所有的力氣拼命向她游去,可當她終於游到岸邊時,他卻離她越來越遠。

“言希……言希……你去哪裡?不要丟下我……言希……”

……

“言希……言希……”蘇清婉靠在獨孤漠懷裡,雙眼緊閉焦急地喃喃著。頭也無意識地來回掙扎,額上急出了冷汗。

“言希,不要走……不要走……”她的聲音越來越急切,驚動了獨孤漠。他揚手示意隊伍停下來,湊近他唇邊。可這時,他又忽然不動了,只是不停地嚅動雙唇。

獨孤漠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由他焦急的神態還是可以猜出她似乎在找些什麼。他皺皺眉,竟問起身旁的蕭衛。“他在說什麼?”

“……”蕭衛怔了怔,他一直騎馬跟在後面,怎麼可能知道他在說什麼?大王竟這麼緊張他嗎?連基本的理智都沒了?

但他從未對他說過‘不知道’三個字,想了想,還是答道:“他大概是渴了,想喝水。”

話音剛落,獨孤漠立即說:“拿水囊來!”接過蕭衛遞來的水囊,他託著蘇清婉的後頸,將水囊送到他唇邊,眼神急切地望著他。

蕭衛有些無語,忍不住小聲提醒。“大王,他已經暈過去了,不會自己喝水。”

“……”

獨孤漠的臉黑了半邊。

在他三十年的生命裡,還是第一次照顧別人,難免顯得生疏和些許笨拙。而這,都是因為他。因為他,他已經在眾人面前失常過一次,而現在,又被他害得如此難堪,他真是罪該萬死。等他醒來,他一定要他連本帶利還回來。

心裡雖是這麼惡狠狠地想,但手上,獨孤漠還是小心地將水送進他嘴裡。託著他的左手不自然地彎曲著,右手顯得有些倉皇。他的動作,就像不知該如何對待一個琉璃娃娃。

幾次下來,蘇清婉終於喝下了些。有了水的滋潤,他乾涸的嘴唇恢復了些許血色,唇上殘留著些水珠,泛著晶瑩的光澤。

獨孤漠的下腹又莫名地有了渴望,他有些惱怒地剋制住,狠狠將水囊丟到地上。

喉痛溼潤了些,蘇清婉又開始無意識地喃喃起來。“言希,言希……不要走……求你……”

這次獨孤漠聽清楚了,他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言希,這聽上去分明是個男子的名字。能讓他在受傷時還那麼記掛的人,對他而言必定很重要吧?難道他真是喜歡男子?而‘言希’是他和太子軒之間的暱稱?又或者,言希根本是另一個男子,他心中除了太子軒、公主之外還另有其人?

好啊,他心中竟然裝了那麼多個人,卻偏偏容不下他?獨孤漠分不清自己在計較些什麼,只是他每叫那個人的名字一次,就猶如在他心頭插了一針,密密麻麻地痛成一片,胸口也越發悶悶地疼。

而懷中的人還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