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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這小畜生稱兄道弟!只可惜那次大便沒有淹死你,否則燕大俠又怎會死在你這小畜生手上!”

他越說越怒,忽然撲過去,拳頭雨點般落下。

江玉郎竟是全無還手之力,痛極大呼道:“魚兄千萬手下留情,小弟已病人膏肓,經不得打的。”

小魚兒怒喝道:“你若怕捱揍,為何不少做些傷天害理的事?”鐵萍姑在一旁流著淚瞧著,也不敢勸阻。

他拳上雖未出真力,但江玉郎已被打得鼻青臉腫,鐵萍姑雖扭轉頭去,不忍再看,但也已知道小魚兒並沒有殺他之意了,否則用不著兩拳就可將他活活打死,又何必多花這許多力氣。

江玉郎大聲呼道:“萍兒,你為什麼不拉著他,你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會不聽你話的,你……你難道真忍心瞧我活活被打死麼?”

鐵萍姑嘆道:“不是我不去救你,只望你經過這次教訓後,能稍微改過才好,只要你有稍微改過之心,就算要我為你而死,也是心甘情願的。”

卻聽江玉郎忽然狂笑起來,大聲道:“好,你有種就打死我吧,這輩子就休想再見著花無缺了。”

小魚兒的拳頭立刻在半空中硬生生頓住,他這才想起白山君和花無缺本該也在這屋子裡的。

小魚兒一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厲聲道:“花無缺在哪裡?你說不說?”

江玉郎悠然道:“你若想見他,就該恭恭敬敬,好生求教於我……”

小魚兒拳頭又搗了出去,大喝道:“小雜種,我求你個屁!”

江玉郎冷笑道:“好,你打吧,但拳頭卻是問不出話來的,你若是我,難道捱了兩拳就會說麼?我說出後你難道不打得更兇?”

“我打你?……我幾時打過你了?”他竟拍了拍江玉郎身上塵土,扶他坐了起來,笑道:“江兄久違了,近來身子還好麼?”

江玉郎哈哈笑道:“還好還好,只不過方才被條瘋狗咬了幾口。”

小魚兒大笑道:“瘋狗素來只咬瘋狗的,江兄既沒有瘋,也未必是狗,怎會有瘋狗咬你?”

江玉郎也大笑道:“如此說來,倒是小弟看錯了。”

小魚兒哈哈笑道:“江兄想必是思念小弟,連眼睛都哭紅了,所以目力有些不清。”

江玉郎道:“不錯,小弟時時在想,魚兄近來怎樣了呀,會不會忽得了羊癲瘋,坐板瘡?……一念至此,小弟當真是憂心如焚……哈哈,憂心如焚。”

小魚兒笑道:“小弟本當江兄這樣的人,必定無病無痛,誰知今日一見,江兄卻好像得了羊癲瘋了,否則為何坐在地上發抖?”

兩人針鋒相對,一吹一唱,竟好像在唱起戲來。

胡藥師在一旁瞧著,又是好笑,又不禁嘆息:“看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句話倒當真一點也不錯,昔日江湖中,雖也有幾個隨機善變,心計深沉的厲害角色,但和這兩個少年一比,實在差得多了。”

他更想不出白山君和花無缺會到哪裡去?白山君若將花無缺帶走,為何又將江玉郎留在這裡?

只聽小魚兒又道:“荒山寂寂,江兄一個人坐在這裡,難道不怕有什麼不開眼的惡鬼找上門來,向江兄索命麼?”

“這倒不勞魚兄費心,小弟近日正是手頭有些拮据,若有什麼冤魂惡鬼真的敢來,小弟正好將他賣了,換幾兩銀子打酒喝……何況,小弟方才本也不是一個人坐在這裡的。”

他這最後一句話,才總算轉入正題。

小魚兒卻故作不解,道:“哦?卻不知方才還有誰在這裡?”

江玉郎笑嘻嘻道:“其中有個姓花的,魚兄好像認得。”

小魚兒道:“是花無缺麼?小弟正好想找他有些事,卻不知他此刻到哪裡去了?”

江玉郎正色道:“小弟知道他和魚兄你有些不對,生怕他再來找魚兄你的麻煩,本想為魚兄略效微勞,一刀將他宰了。”

小魚兒哈哈笑道:“江兄若真的宰了他,小弟也省事多了……殺人總比問話容易得多,是麼?”

江玉郎也笑道:“小弟後來一想,魚兄若要親手殺他,小弟這馬屁豈非就拍在馬腿上了麼?是以小弟只不過喂他吃了些(被禁止)。”

胡藥師忍不住道:“白……白山君也中了你的(被禁止)麼?”

江玉郎笑嘻嘻道:“中得也不太多,大約再過三五天就會醒來的。

一個人若被迷倒三五日之久,縱然醒來.只怕也要變成痴呆廢人。”

小魚兒眼珠子一轉,忽然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