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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扮的?”

三姑娘果然想了想,斷然道:“沒有,絕無可能,這兩天江玉郎絕不在這裡。”

小魚兒鬆了口氣,道:“這就是了,女子的感覺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有時卻是對的,你既然如此肯定,江玉郎想必不會在這裡了。”

三姑娘幽幽道:“你叫我來,就是要問他麼?”

小魚兒笑道:“這隻因他和你有很大的關係。”

三姑娘嗔道:“你莫要胡說,我和他有什麼關係?”

小魚兒沉聲道:“你可知道,你家的鏢銀,就是他動手劫的。”

三姑娘失聲道:“真的?”

小魚兒道:“他這兩天突然走了,一來是想避開我,二來就是要去將那批鏢銀換個地方藏起來,只因他以為我知道的秘密比我實在知道的多。”

三姑娘眨著眼睛道:“你究竟是誰?他為什麼這麼怕你?”

小魚兒笑道:“嚴格說來,他到現在為止也還不知道我是誰。”

三姑娘默然半晌,輕輕道:“我不管你是誰,我都……”

小魚兒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只要我猜的不錯,只要他不在這裡。我的計劃就能成功……你必須替我留意著,他若萬一回來了,你就得趕緊告訴我。”

三姑娘道:“你究竟有什麼計劃?為何定要他不在這裡,你的計劃才能成功?”

小魚兒拉起她的手,柔聲道:“這些事你以後總會知道的,但現在卻請你莫要問我。”

世上若有什麼事能令女子閉起嘴,那就是她心愛的男人溫柔的話了。三姑娘果然閉起了嘴,不再問下去。

她只是垂下頭,悠悠道:“你……沒有別的話對我說?”

小魚兒道:“今天晚上,起更時,你在你家後園的小門外等我……”

三姑娘的眼睛立刻閃起了喜悅的光,顫聲道:“今夜……後園小門?”

小魚兒道:“不錯,你千萬莫要忘了,千萬要準時到那裡。”

三姑娘嬌笑道:“我絕不會忘,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準時到的。”

她嬌笑著轉身而去,滿懷著綺麗而浪漫的憧憬。

小魚兒在街上東遊西逛,走過許多飯鋪酒樓,他也不進去,卻在東城外找著了家又髒又破的小麵館。

這小麵館居然也有個很漂亮的名字,叫:“思鄉館”。

小魚兒走進去吃了一大碗熱湯麵、四個荷包蛋,卻叫店裡那看來已有三年沒洗澡的山東老鄉去買了些筆墨,七八十張紙。

他用飯碗那麼大的字,在紙上寫下了:“開心的朋友,今夜戌時,有個姓李的在東城外的‘思鄉館’等著你,你想不來也不行的。”

同樣的句子,他竟一連寫了七八十張,又僱了兩個泥腿漢子,叫他們去貼在城裡大街小巷的顯眼處。

那山東老鄉實在瞧著奇怪,忍不住道:“這是在幹啥?俺實在不懂。”

小魚兒笑道:“該懂的自然會懂,不該懂的自然不懂。”

那山東老鄉摸著頭皮道:“誰是該懂的?”

小魚兒卻已笑嘻嘻走了,竟又到當鋪去買了身半新舊的黑布衣服,到雜貨鋪去買了些油墨、石膏、牛皮膠。

然後,他就尋了家半大不小的客棧,痛痛快快睡了一覺。這一覺睡醒,天已快黑了。

小魚兒對著鏡子,像是少女梳妝般在臉上抹了半天,又穿起那套衣服,在鏡子前一站……

這哪裡還是江小魚,這不活脫脫正是李大嘴麼!

小魚兒自己也瞧得很是滿意,哈哈笑道:“雖然還不十分一樣,但想那白開心已有二三十年未見過李大嘴,黑夜之中,想必已可混得過去。”

他生得本來不矮,經過這兩年來的折磨鍛鍊,身子更是結實,挺起胸來,不但面貌已與李大嘴九分相似,就算身材也和那魁偉雄壯的李大嘴差不了多少,縱是和李大嘴天天見面的人,若不十分留意,也未見便能瞧得破。

他將換下來的衣服捲成一條,塞在被窩裡,從外面瞧進來,床上仍然像是有個人在睡覺。

然後他又用桌上的禿筆寫了封信,這封信竟是寫給江別鶴的,他用左手歪歪斜斜的寫道:“江別鶴,你兒子和鏢銀都已落在大爺我的手裡了,你若想談談條件,今夜三更,到城外的祠堂裡等著吧。”

他將這封信緊緊封起,又在信封上寫著:“江別鶴親拆,別人看不得的。”

小魚兒將信收在懷裡,喃喃笑道:“江玉郎不在城裡,八成是去收藏那鏢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