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還可成器。”
小魚兒瞧著他,突然大笑起來,彎著腰笑道:“你想收我做徒弟?”
白衣少年怒道:“這有什麼好笑?”
小魚兒笑道:“有你這樣漂亮的小夥子做師父,倒也不錯,只是,你能教我什麼?你哪點比我強?我做……你做我的徒弟倒差不多。”
白衣少年冷笑道:“你想不想學武功?”
小魚兒笑道:“你以為你武功比我強?”
白衣少年怒道:“你可知道我乃川中第一高手!”
小魚兒緩緩道:“你若真是高手,就不會逃到這裡來了,是麼?你既不是來做生意,也不是來玩的,卻到了關外,想必是要逃避別人的追蹤,是麼?”
白衣少年面色立刻變了,小魚兒這句話,正說中了他的心事,他眼中真的射出了兇光,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是何來歷?”
小魚兒笑道:“你莫管我是什麼人,也莫管我是何來歷,你若認為你的武功高,不妨和我比試比試,誰輸了誰就做徒弟。”
白衣少年冷笑道:“好,我正要瞧瞧你武功是何人傳授?”
小魚兒笑道: “誰輸了誰做徒弟,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不準賴……”話猶未了,身子突然自馬上飛起,凌空踢出兩腳,直取那少年雙目。
白衣少年倒未想到小魚兒出手竟是如此迅急,倒真吃了一驚,但這少年非但武功真的不弱,與人交手的經驗,竟也似豐富得很。驚慌之中,居然不退反進,身子一偏,已到了小魚兒背後,頭也不回,反手一掌揮出,這掌不但掌勢迅急,而且姿勢優美,認穴之準,更似背後也生著眼睛。
小魚兒本想一招就搶得先機,哪知先機卻被人家佔了,突然雙足一收,凌空翻了個筋斗,落在五尺外,笑道:“等等再打。”
白衣少年只得停下進擊之勢,道:“等什麼?”
小魚兒道:“你真能瞧出我武功是何人傳授?”
白衣少年冷笑道:“十招之內。”
小魚兒搖著頭笑道:“我不信。”
他臉上笑容笑得正甜,雙拳卻已擊出,他笑容雖和善,出手卻狠辣,這正是他從哈哈兒那裡學來的法子。
那白衣少年果然上了當了,雖然未被這兩拳擊中,但方才佔得的先機已失,竟被小魚兒一輪搶攻逼退數步。
小魚兒嘻嘻笑道:“我看你還是……”
一句話未說完,這少年突然欺身撲了上來,竟拼著挨小魚兒兩拳,緊接著一個肘拳擊向小魚兒胸膛,用的竟是存心和小魚兒同歸於盡的招式!這次是小魚兒吃了一驚了,他可不想挨這一拳,反甩手,大仰身,身子“嗖”地倒躥了出去。
但這少年哪肯放鬆,如影隨形,跟了過去,雙拳如雨點般密密擊下,用的竟全是拼命的招式。
小魚兒兩雙手忽拳忽掌,他的招式忽而狠辣,忽而詭譎,忽而剛烈,忽而陰柔,忽又不剛不柔,不軟不硬。他正是已將杜殺武功之狠辣,陰九幽之詭譎,李大嘴之剛烈,屠嬌嬌之陰柔,以及哈哈兒之變化集於一身。這樣的武功,在江湖中本已少有敵手,誰知這少年的拳法簡直有如kuangfengbaoyu一般,竟打得小魚兒喘不過氣來。但這少年心裡也正在暗暗吃驚,他實在也想不到這孩子武功的變化竟有如此之多,他實在瞧不出是何門路。
突聽小魚兒大聲道:“喂,住手。”
白衣少年道:“好,我住手。”
“我住手”三個字說出來時,他已攻出六拳。
小魚兒左避右閃,乘隙還了三掌,大叫道:“這樣也算住手麼?”
白衣少年冷笑道:“這次我不上你的當了。”
小魚兒邊打邊嚷,道:“但十招已過去了,早已過去了,你可瞧出我的武功門路,你若瞧不出就快住手聽我說。”
白衣少年拳勢不由一緩,小魚兒已乘機退出數尺,笑嘻嘻道:“你瞧出了麼?”
白衣少年只得也停住了手,冷笑道:“自然瞧不出,你的武功簡直沒有門路。”
小魚兒笑道:“不是沒有門路,只是門路太多,瞧得你眼都花了。”
白衣少年道:“門路太多?是哪些門路?”
小魚兒道:“告訴你,我武功是從五個人處學來的,這五個人的武功又不知包括了多少門路,每個人的武功都是又複雜、又奇怪……”
白衣少年道:“中土武林名家的武功路數,可說絕無一家我不知道,也絕無一家與你的武功路數相同,你那五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