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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她在處理後事時才發現,南宮家有個十五歲的男孩沒登機,他因睡過頭而逃過一劫。

可悲的是她在眾遠親欲爭奪龐大賠償金才知曉他的存在,為了避免他應有的權益遭瓜分,膝下無子的她和丈夫商量後,全力爭取他的監護權,並將他由臺灣帶到美國繼續升學。

一眨眼小男孩長大了,那筆他們動也沒動過的賠償金早成為他的信託基金,再加上繼承兩代遺產,他根本不用工作也能揮霍過一生,享用不盡,她實在不忍他一天到晚的奔波在外,為生活而忙碌。

“你這孩子笑什麼笑,世上的事千奇百怪,等哪天你遇上了就知道。”而且在不久之後。

於春神秘的一笑。

他頭痛地不想回應她的老天真。[今天有沒有人打電話找我?“

“有,兩通。”她叫過他,可是他的回答是摔了電話怪人吵了眠。

“誰?”

“日本的香織和優子,她們說到了機場要你去接她們。”一提到日本這個國家,她這年紀的人很少能沒有民族情結。

所以她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不喜歡他和日本女孩來往得太密切。

“喔!天哪,她們怎麼陰魂不散非纏著我……”南宮風流的頭更痛了。

“你不去招惹人家她們怎會找上門,而且一次兩個。”真是太過風流了。

“姨婆不要用話削我了,早八百年前我就後侮得想用拉麵上吊。”他哪曉得性風開放的日本女孩就此賴上他。

想當初他是為竹本會社蓋度假中心而去,先認識社長之女香織,覺得她很可愛才與之交往,在短短一個月內有了肉體關係。

因為她的個性溫婉可人十分討人歡心,而且在床笫問又和他配合得不錯,所以他興起了娶她的念頭。

誰知在他開口求婚之前,她那九洲來的表妹宣稱對他一見鍾情,背著她偷偷地勾引他幾次,不管他百般婉拒仍執意獻身。

同樣是酒害了他,不過幾杯清酒而已他就起了色心,渾身發燙地直想要個女人發洩。

一覺醒來優子睡在身旁,全身赤裸可見被很很愛過一回,青青斑斑的痕跡叫他看了也不忍,簡直像遭野獸侵襲過。

更糟糕的是她兩腿之間有象徵處子的血跡,在他怔仲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香織出現了。

當時他真有種做壞事被當場逮到的罪惡感,煩惱著該如何解釋這一場混亂,畢竟他是個男人,理應為自己的錯誤負起責任。

只是二選一的抉擇真的很困難。

沒想到香織竟大方的提起願與表妹共同擁有他,而優子居然也不反對二女一男的相處模式,倒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和錯愕。

像是約好似的,兩人常同時到他暫居的民宿共宿,要求他一人應付兩人地玩起3P遊戲,樂此不疲地當起他的地下情人。

這幾近半同居的日子過了大約六、七個月,一次他無意間聽到兩人的交談,原來那幾杯清酒被下了春藥,所以他才會沒暍多少就意亂情迷地做出腧炬之事。

而知情的香織並未告訴他,任由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的發展下去。

一得知事實他只覺可笑,遭人設計了還愧疚不已,極力想彌補對兩人的傷害,拚命滿足她們的慾望,到頭來竟是一個完美的陷阱。

日本他是待不下去,在工作告一段落之後,他立刻起程回美國,不顧兩人苦求永不分離的淚眼,斷然離去。

這一、兩年不管他走到哪個國家,她們一定尾隨其後,不肯結束這段看似美滿卻陰謀重重的關係,讓他煩不勝煩地不準秘書再透露他的行蹤給任何一個女人。

他真的煩透了,恨不得從來沒遇見過她們,女人的可愛全被兩人給破壞了

“人若不風流就不會有是非事,一天沒女人你會死嗎?”一次還搞上兩個,簡直是作孽。

是不會死,只是很難過日子。“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們我不在?”

“我管你死活呀!敢風流就自行擺平,姨婆老了,沒力氣幫你擦屁股。”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春姨婆……”熱出一身汗的南宮風流只想著有道涼風吹吹,驀地……“不是還有一通電話,誰打來的?”

於春睨了睨他頹廢神情,淡淡笑意拂上眼角魚尾紋。“你秘書打來,說歐陽什麼的約你兩點見面,”

[啊!該死了,是那個住在墓堆裡的歐陽閻天,我一定會被他眼中的冰箭射成蜂窩。]

一躍而起的裸男急匆匆,忘了身無一物地衝進浴室鹽洗,三分鐘不到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