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郡不去也罷,這一架打不打都沒什麼關係。倒是安之你的事情重要,我還是跟你一起去的好。”
李閒笑道:“多謝,只是我那兄長還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我也未見得尋得到他。你還是前往齊郡吧,那裡,說不定有一份大大的前程等著你。再說,區區一個張金稱,手下萬把草寇,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羅士信笑道:“安之好氣魄!”
他站起來,看了看並排在一起低頭吃草的大黑馬和棗紅馬,笑了笑道:“還是陪著你走一趟吧,好不容易碰到個意氣相投的朋友,我怎麼能就這麼放過?再說,尋那秦瓊也是打架,而且路途遙遠多無聊,與你同行,每天都能痛痛快快的打上幾場,比去齊郡要爽快多了。哈哈!”
李閒猶豫了一下道:“此去……其實萬分兇險。”
羅士信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道:“大不了留下個碗大的傷疤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對了,安之,你這黑刀明明不及我的長槊有優勢,可我卻覺著處處被你這相對短不少的黑刀壓制?告訴我,你這刀法時怎麼練出來的?”
李閒笑了笑,隨即丟擲一個前世聽爛了的理由:“兵器啊,難道士信不知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的道理嗎?”
羅士信怔住,隨即陷入沉思。
李閒見自己隨口胡謅出來的話竟然讓羅士信這樣的武痴真的痴了,不由得有些歉意。他只是不方便說出達溪長儒的身份,更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才胡亂說了個藉口,其實一點實質性的東西都沒回答,沒想到倒是讓羅士信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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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北長城,草原上的深秋已經頗為寒冷。從漁陽向北走不了三天,就能進入奚人的草場,當然,那是一年以前屬於奚人的草場。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