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少女,情不自禁的張大了櫻桃小口。看向李閒的目光中透著一股異樣,一顆心竟然禁不住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有豆蔻少女捂著嘴巴,眼睛睜得溜圓,說什麼也不肯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更有一座半仙樓上的青樓女子,膽子大的竟然站在二樓跳著腳的發出一陣陣歡呼。
李閒第一次在歷城的亮相太驚豔了,三百青衫刀客前。那少年郎也太俊逸了些,太誘人了些,也不知道今日之後,有多少女子犯了花痴,夜晚想著那少年郎的英俊摸樣難以入睡。
尤其是那半仙樓上的女子,一個個興奮的兩眼冒光。
“想不到這李將軍竟然是個如此標誌的公子哥,都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屠,自出道至今也不知道殺了幾百幾千人,說他是青面獠牙的醜八怪,我看說這話的人八成是瞎了眼了。這樣俊的人兒,如此年紀便已經掌控三郡之地,手下雄兵十萬,若是能和他一夜相親相愛,死了也值了。”
“騷蹄子,又犯花痴。”
旁邊一個女子笑道:“人家是天上的人物,怎麼可能看得上你我這般的殘花敗柳?”
“若是能和這樣的人物春風一度,我寧願不收他錢。”
“你想倒是美,你便是倒貼了全部家當,人家也不一定理你。”
聽到那二樓的上的青樓女子激動難耐有些放肆的話,李閒即便臉皮再厚也微微發紅。他略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身邊的裴操之訕訕道:“齊郡百姓……真熱情啊。”
裴操之比他還要尷尬,連連賠笑道:“是啊是啊……我齊郡百姓確實很熱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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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驚豔入城,也不知道此事會被歷城百姓記憶多久。也不知道那些青樓女子,會做幾夜春夢。
歷城衙門前的那條大街已經被戒嚴,三班捕快全部出動,大街上一個百姓都沒有,只有按刀戒備的衙役。雖然是陽春時節,這大街上的垂柳也吐出了新綠,有幾隻在府衙屋簷上築巢的燕子來回飛著,只是依然難掩街面上肅殺之氣。
三千精騎去了校場休息,李閒和徐世績等人騎馬到了衙門外。早有人將粗香和紙錢等物準備好,李閒未作停留就又直奔城北張須陀的墓地。祭拜過張須陀之後,李閒等人又去馬場看了看,那兩萬匹良馬已經驅趕到了此處,只等分派給燕雲寨士兵。
“馬軍的事,秦大哥就多操心一些。”
李閒看著那些戰馬說道:“帶回來這許多馬匹也不容易,這便是你我兄弟日後立足之根本。若是能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大隋北方咱們便可來去自如。”
“將軍放心!”
秦瓊看了那許多戰馬也是難掩激動,感嘆道:“當初張老將軍便想建立一支騎兵,只是朝廷撥給的錢糧有限,連年征戰,齊郡鄉紳也損失巨大,而且從塞北購馬又太繁瑣,籌備了幾年也沒能將騎兵組建起來。”
“張老將軍是齊郡的守護神。”
李閒讚歎道:“不到齊郡,不知道百姓們對張老將軍的尊重愛戴有多深多強。如今已經過了半年,依然還能見到百姓戴孝,令人感慨。”
“將軍真的打算親征瓦崗寨?”
秦瓊猶豫了一下問道。
“總不能讓張老將軍的頭顱一直不能回家。”
秦瓊想了想說道:“如今齊魯兩地還沒有穩固,若是將軍急著出兵的話,我怕有人趁機來攻齊魯。給張老將軍報仇也不急於一時,不如等騎兵組建完畢,可堪大戰之用再兵發東郡。”
徐世績道:“將軍,秦大哥說的在理。若是咱們大軍傾力西進,到時候有人趁虛來襲,齊郡百姓必將遭受災難,只怕張老將軍在天之靈也會不安。瓦崗寨早晚要打,不如稍等些時日,待將齊魯兩地徹底穩固下來再興兵西進。”
李閒想了想說道:“仇可以以後再報,但張老將軍的頭顱必須要回來。”
他微微皺眉道:“我來歷城之前,已經令雄闊海,程知節,領兵三萬至雷澤,令陳雀兒領水師一萬,戰船五百沿河西進,翟讓若是不還了張老將軍的頭顱來,打就是了,哪裡有那麼多顧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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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之所以如此強硬,為張須陀報仇倒是其次。其根本原因在於,他若是不為張須陀報仇,便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真正取得齊魯兩地百姓的民心。齊魯富庶,實為最佳之根基之地。有齊魯在,北可攻竇建德,難可直下江都,得齊魯之民心,亂世立足足以。
在幽州羅藝的書房裡,羅藝眉頭緊鎖。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