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打他的斥候隊正笑了笑,極其可惡的說道:“是我打偏了,我真不是想扇你的臉,我是想扇你的嘴。”
王薄大聲道:“我與你家主公真是至交!”
那斥候隊正刷的點燃了火摺子,揪著王薄身上那一身大夏的官服笑了笑說道:“白痴到了你這個地步的,還真是不多見……看這身紫色冠袍,還是個品級不小的大人物……我家主公根本就不在此處,你若是主公至交會不知道?”
“呃……我當然知道,我與你家主公約好了相見。他讓我趕去堯城,我這是天黑走的迷了路!”
啪!
“幹嘛又打我!”
“主公就在軍中……”
“你卑鄙!”
啪!
“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十幾個燕雲軍的斥候押著王薄往大營方向返回的時候,在大營南邊火光照射不到地方,一個全身黑袍的人將自己隱藏在一叢野草中,他伏倒在地上仔細打量了一下燕雲寨守軍的人數,忍不住搖了搖頭。
當值計程車兵太多,就算他手裡有一條趁手的馬槊也未必殺的進去,更何況現在他的手裡,只有一根在他看來沒有什麼用處的鐵釺。
想到了鐵釺,他忽然心裡冒出來一個極大膽的想法。
他身上穿的是軍稽衛的衣袍,他手裡還有被他殺掉的那個軍稽衛的腰牌。何必要想辦法偷偷摸摸的潛進去,便是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只怕也沒人會起疑心!在燕雲軍中潛藏了這些日子,他知道軍稽衛的人在燕雲軍中有著極特殊的地位。軍中將領,根本沒有權利管束軍稽衛!
有這身衣服,這塊腰牌,自己就算一路走到那人的大帳外面,只怕也不會有人阻止!就算那人武藝絕倫,在看到自己的時候也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