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呼“50年足矣”(“50 Years Is Enough”),他們認為世行的發展專案,要麼效果不佳,要麼造成了更大的副作用,應該被關進歷史的博物館,至少它的規模應該縮小,以便透過政府機構以及私營組織等途徑促進各國經濟的全面發展。
讓世行感到尷尬的是,這樣的輿論得到了不少知名官員和學者的響應,曾經擔任美國財政部長、同時兼任世行理事的喬治·舒爾茨便公開批評世行“經常資助當地國民無力負擔的開發專案”,卡內基美倫大學經濟學教授阿蘭·梅爾策以及著名的管理學家彼得·德魯克都認為,“成立世行是40年代的一個偉大構想,但是如今世行已經無法發揮任何作用,世行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規模過於龐大,而是沒有存在價值。”由前任美國聯邦儲備銀行主席保羅·沃克領銜的一個委員會則在一份研究報告中建議,“世行必須改革經營方式,努力調動各種資源,儘量減少政府貸款。”
這些尖利的聲音把世行推到了輿論的浪尖,站在十字路口的世行將走向哪裡?新上任的沃爾芬森深感,如果不進行全面改革,世行將陷入空前的困境。而要進行改革,每天在他樓上意見相左的執董會的執董們,是首先需要說服和團結的物件。但是,由於認知和職業習慣上的種種原因,他上任之後便與執董會陷入了溝通上的泥潭,他和執董們一見面就吵架,關係緊張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我出任秘書長的前兩個月,就在每天忙著協調行長辦公室與執董會之間的矛盾,我一再地說服沃爾芬森,向他解釋執董會的性質和重要性,建議他應該用更柔和的態度來面對執董會,否則他將一事無成。行長一開始並不以為然,甚至大發脾氣,越來越糟的局面迫使他漸漸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