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才會清洗,幹嘛要叫沈純鈞洗?”
“她不是很能幹的嗎?洗衣服應該難不倒她吧?”趙敏敏冷笑。
“沈純鈞,你行不行?”蚌殼方有些過意不去地問我。
我瞟了瞟得意冷笑的趙敏敏,硬是把怒氣壓了下去。
“方老師,如果這是佈置的任務,那我接受!”我沉聲回答。
“……嗯,好吧!”蚌殼方看了看趙敏敏,見她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只好點頭。
我小心地拿起那堆衣裙,除了塵土飛揚外,並沒有預想中的黴味和骯髒感。
也許是光線的問題,衣裙正面的大朵純白茉莉花圖案閃過一陣淡紫的光芒。我一驚,定睛細看,茉莉花圖案還是白色的沒有變化。
傍晚時分,我拿著兩個大臉盆來到曬場,把短襦和長裙分別泡在清水中。
清水很快變成烏黑地汙水。我換了幾次水。汙濁地程度逐步減輕。也不知道是第次還是第九次。水終於清了。
我拿起肥皂。準備塗抹。曬場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幽幽地歌聲:“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
咦?誰這麼有興致連飯也不吃到曬場唱這種歌?
這首歌地歌詞用地唐代詩人李群玉地詩《長沙九日登東樓觀舞》。我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歌地曲調舒緩而縈迴。歌聲嫋嫋而上。柔美輾轉。似絲線般纏繞在心間。唱歌地人不但音質佳。而且極富感染力。應該是個經過專業訓練地歌者。
我們女院地學生恐怕還沒有這樣好地音樂表現力!
我不禁停下手中地活。朝四面張望。這時候。除了我這個倒黴蛋。大家都在食堂和宿舍吃飯。曬場裡一覽無餘。連個鬼影也沒有!
幻聽?
我嘆了口氣,低頭繼續塗肥皂。
歌聲又起!
我頭也不抬。嘀咕道:“唱吧!唱吧!反正這裡除了我這個出了名的鬼見愁,也沒別人了。”
彷彿是聽到了我的話,歌聲變得越發清晰,最後竟然就像在我耳邊一樣!
不會吧!得寸進尺?
我快速地扭頭左看右看,曬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