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十分悲哀地感覺。
好像,介於出淤泥而不染和隨波逐流之間,掙扎、矛盾,充滿著不甘和倔強。
這強烈的情緒從紫色的水光裡彌散開來,伴隨著苿莉花的香氣,紊亂著我本已驚悸地心神。
紫色的水光?難道又是……
我迷迷糊糊地思索著,思索著它地本來面目會是什麼,隨即,整個人感到似被分割成了兩半,有些輕飄飄的向空中散去,有些卻沉甸甸的直墜入地底。
一聲響遏行雲的怒吼幾乎撕碎了耳膜!
我一睜開眼,就驚駭地看見一雙銅鈴似的巨眼,紅光爍目,兇狠異常地盯著我,一張血盆大口近在咫尺!
“哦,我的天哪!”我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飛快地向後退去。
結果,我地頭和後背十分、非常親密地和一堵堅硬的牆壁“親吻”了一下!
可想而知,眼冒金星和翻江倒海是不可避免地感覺。
“不是叫你收斂心神的嗎?”沒等我喘口氣,一雙冰冷地手卡住了我的脖子,“你這個又笨又蠢地女人!”
“是……是,饕……饕老師,咳咳……我承認……我很……蠢!”鑑於我的呼吸隨時可能斷絕,我不敢反駁他的惡毒評語,“但但是……咳咳……我的脖子……快斷了!”
原以為他還會不依不饒地繼續臭罵我,誰知我結結巴巴的話剛一說完,他立刻鬆開了手。
一陣捶胸猛咳之後,我才算是緩過神來。
“沈鈞!”有人驚喜地朝我奔來,“你,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你呢?……剛才……發生了什麼?誰把那些鬼東西打退了?”我的腦袋好像被牆壁撞出問題了,饕餮出現前發生的一切全都是模糊一團的雜亂片段。
“你都不記得了?”她的語氣有點古怪。
“嗯,只記得……那些噁心的草木傀儡正要攻擊我們,然後……”我竭力回想,“然後我轉頭望著你……”
“陶老師,你怎麼也在這?”葛虹突然轉頭問,“你不是出差了嗎?”
“哼!這裡這麼熱鬧,我怎麼能不湊呢?”他惡狠狠地盯著我回答。
誰喜歡湊這種熱鬧!我暗暗嘀咕。
“昨天學院預演,我們年級班的一個女生就在這禮堂的後臺準備室上吊死了!”葛虹簡單地敘述道,“今天晚自修結束,我和沈鈞聽到在這裡排練的學姐說準備室鬧鬼,所以進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