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她和所謂地風琴房探險遊戲有沒有關聯?會不會就是那個故作神秘地組織?目地是什麼?
疑問一大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我遲疑不決。
看了看手錶,我離開一階大概有一個小時了,再不回去,我們宿舍的人要擔心了。
想到反正明天就要親自去參加遊戲,我決定放棄跟蹤她,原路返回。
走回去才現。水房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岔路。
今天怎麼了?豬頭豬腦地,老是走岔路!我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迎面有個穿工作服、戴著帽子的人迅疾無聲地走來。和我擦身而過。一閃就不見了。雖然光線暗淡。時間短暫,此人的帽沿又壓得很低。整個臉都被陰影遮住了,男女不辨。但我卻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過。氣息卻很陌生,甚至帶著竭力掩藏的敵意和殺氣。
難道是以前漏網的妖魔鬼怪?
我下意識地抖抖手腕,可珠子舒舒服服地貼著手腕,連滾都懶得滾一下,它最近百無聊賴,簡直像沉睡不醒地陳摶老祖了!
我無奈地瞪著它:“睡,睡,睡!你是裂魂珠,又不是貪睡豬!靠你,遲早我會被妖魔鬼怪砍個十七八段!”
“哼!你的興致真高!半夜跑到這裡來咒自己!”有人冷冷拍了拍我肩膀說。
我嚇得差點一頭撞在牆上。
“你……你又不是鬼,幹嘛不先出聲?想嚇死我!”我本想咒罵幾句,可一看到那雙妖魅地桃花眼,又縮回去了。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他地語氣不善,像是來找茬的。
“我要回一階……走錯路了!”我老實回答。
“哼!你什麼時候走對過?”他諷刺道。
“這是新建地電工房,下次別走錯了!這裡很偏僻,說不定有妖魔鬼怪。不過,它們應該不會把你砍十七八段。”他拍拍我的後腦勺,“因為,它們通常喜歡一口就把人吞了!”
他母親地!
喜歡吞人的妖怪,那不就是你嗎?我暗暗切齒。
“還不走?真想引幾個妖怪出來玩玩?”他笑得邪魅。
我一哆嗦,趕緊溜之大吉。
他靠在牆上,似乎在自言自語:“無關緊要地……插曲怎麼會影響主旋律?愚蠢!”
話音猶在空中迴盪,但牆邊已是蹤跡杳無。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一階的門口,顯然已經佇立許久的葛虹不無責怪地問。
“……我走錯路了。”我低聲解釋。
“什麼?女俠,就在我們學院,你老人家居然會迷路?”高燕蘭和張綺也從裡面走出來。
“我從水房繞過來,誰想,那裡新建了個電工房,多了條路,我就走錯了。”我據實回答。
葛虹朝我看了一眼。
“可是,你去拿個手電就要花一個多小時,也太誇張了!”張綺無奈地說。
“每次你一離開我們的視線,就會消失一、兩個小時,真是服了你!”高燕蘭也搖頭嘆息。
“別管我了!趕緊練琴,明天觀摩要緊!”我討好地笑著。
“那好,我們再練一個小時,就回去睡覺!”她們兩個進去了。
“沈鈞,你到底去哪裡了?”葛虹走到我身邊問。
“我沒騙你們,真的是拿好手電過來的時候,走岔了!”我笑著把手電遞給她。
“可是從宿舍到一階,不必走水房那條路。”她凝視著我,“你去幫我們拿手電,怎麼會只拿了一個?”
我無言以對。
“算了!我不問你了!”她地臉白了白。轉身往裡走。
“葛虹,我……沒騙你!”我緊走兩步。“只是我拿了手電後去了……風琴房。”
“去過很多次了,你還不放心?”她的臉色立刻緩和下來,“別老是擔心有……太緊張影響身體。”
“我也不想草木皆兵。可我怕這次又有人在搞鬼!”我搖搖頭。
“什麼?”
“你不知道,我們地同學中間,最近悄悄流行起一個遊戲。”我拉著她,邊走邊說,“這個遊戲就是風琴房探險。”
“啊?風琴房!”她嚇了一跳,“探什麼險?”
“我剛才去看過。那個破風琴房現在變得更像鬼屋了,一定是有人搗鬼。再加上這個目的不明的遊戲。我怕又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那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