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好心好意過來看你,上次沒有取你的熊膽榨汁,就已經很不錯了。你今天還把我打傷了。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
黑熊王一聽,差點沒有當場暈倒,黑熊王不會說話,如果會說,肯定會當場噴他王海山個狗血淋頭。
“本來我是這片東山嶺的山大王,自從你王海山來了之後,就非要找我比試個高低,上次我頭皮都讓你揭了去。你還想鬧哪樣啊!”
“這次你更過分,直接堵在我家門口來羞辱我。你打我那麼多拳,扒你熊爺爺的頭皮,你熊爺爺都沒讓你賠。你熊爺爺才打你那麼兩掌。你就反過來跟我要醫藥費。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熊王小黑口中發出一陣陣低吼,眼神浮現出猙獰之sè。顯然是被王海山氣到了。要與其拼命,維護自己最後的權利和尊嚴。
可王海山比它更狠。
王海山的鼻子極其靈敏。他伸出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除了聞道狗熊的臭味之外,還在洞裡聞道一種憩人心脾的麝香般的味道。
他知道這熊洞中肯定有一種極其珍貴的藥材,伴隨著這頭黑熊王生長。於是馬上生出進洞尋找的念頭。
他眼珠一轉,突然轉身對熊王小黑說道:“小黑,我走了啊!”
但是話音剛落,王海山猛然回頭,四蹄狂奔著朝熊洞中衝去。
黑熊王頓時被驚得嗷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要多豐富有多豐富,那意思分明就是說:“你這個騙子啊!”緊接著,就朝著洞內追去。
良久~~
在一陣陣沉悶的肉搏之聲和狗熊憤怒的怒吼過後,王海山渾身狼狽的從熊洞中跑了出來,此時,他渾身沒有一處完好,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熊掌掌印。
那裡可是熊洞啊,黑熊的老窩啊。而且從王海山身上或大或小,或輕或重的傷痕來看。山洞裡襲擊他的不止一頭黑熊。
但是王海山此時手裡,卻多了一大把通體深黑,散發著濃郁靈氣的草藥。
“果然是‘熊魂草’,中品靈藥,這麼一大把‘熊魂草’,完全抵得上一株上品靈藥了。”
“哈哈,謝謝了小黑,下次我再來看你!”王海山大笑一聲,加速離去。
熊洞中只剩下一頭頭黑熊發出的怒吼之聲,還不斷傳來。
當王海山回到東山山腳,自己在無相山的家中時,天sè已經很晚了。
乾孃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她見王海山一身傷痕,背上還揹著那麼多獵物時,眼圈一紅,連忙迎了上去,忍不住責備道。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讓乾孃擔心。你看你身上弄的,怎麼這麼多瘀傷,快讓乾孃好好看看,傷在哪裡了。還疼不疼。”
王海山憨憨一笑,對乾孃說了一句:“沒得關係,都是小傷,不礙事的。”接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大把熊魂草,塞到乾孃手裡,好似那些中品靈藥不要錢一樣。
“乾孃,這是熊魂草,有大量的木靈氣,剛才我嘗過了。對你的身體,極有好處。”
以乾孃的眼力,一眼就發現這些“熊魂草”中所蘊含的木靈之氣,這在以中土著稱的佛如國裡,可不多見。可是當乾孃又看到王海山滿身的掌印時,心裡突然感覺疼的想哭。
她心裡清楚,尋常野獸根本奈何不了王海山。而現在王海山這一身傷痕,分明就是取得這些中品木系靈藥的全部代價。
“好孩子,好孩子,乾孃沒白疼你。趕緊進屋吧,讓乾孃給你擦擦,看你這傷的~~”乾孃眼眶溼潤起來,平ri裡如青蓮一樣儒雅的她,此時身體因為激動,明顯開始有些顫抖。
“沒大礙的~~”王海山笑著回應道。他本不想讓乾孃哭的,只是今天過得有些不太尋常,王海山回來之前,忘記了將自己身上的傷痕進行簡單處理。
王海山知道,乾孃並不是本地人,體質也完全不同於佛如國的子民。多年前,掌門東方聖在苦行途中遇見了乾孃,見乾孃孤苦無依,才把乾孃接回並安排至無相山東山,找了個地方住下。
之後王海山又到了無相山,便送給乾孃做了兒子。這麼多年來相依為命,王海山發現,乾孃的身體條件,居然在入住佛如國之後,開始每況愈下。
乾孃曾經提過,他本來是來自遙遠東方一個叫做基耶國的國家。那裡木靈之力繁盛,充盈,不像這中土佛如,土行之力大盛。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似乎是感覺有些水土不服,乾孃的體質,和身體開始出現衰退。以乾孃現在不到四十歲的年紀,額頭上就出了白髮。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