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厲害的人中,好幾個都是楊帆海認識的,而且印象深刻。
婺城吳家的二公子吳燼、司城鄧家的老三鄧元武,還有一個居然是在翠微山時當過自己短暫盟友的林振佩。
吳燼和鄧元武還好說,兩人去翠微山爭的是核心弟子身份,外圍弟子不值一提。兩人失敗後,離開翠微山也是順理成章。可這林振佩就是奔著外圍弟子卻的,怎麼會也到了此處。
此時身形高大的鄧元武正捏著手指,對著吳燼哼哼說道:“難怪各家弟子都不願意來從軍,果真是沒有一個能打的!”
剛才那名偏將教頭便是被他擊飛,大半年不見,他與吳燼和林振佩都是突破了先天之境,進入了煉氣期。加上一些家傳功法,一般這偏將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吳燼一臉肅穆,沒有說話,一旁的林振佩則是哎呀幾聲,指著鄧元武說道:“你這人也正是的,我們是來當兵的,又不是來鬧事的,你一來就把人打成這樣,這還怎麼搞?”
“老子是來變強的,他這等實力怎麼能讓我變強!”鄧元武哼了一聲:“大不了老子不當兵就是,他們還能把我怎麼者。”
雖然並非家中最重要的弟子,但終歸還是鄧家子弟,而且也算是英才,只要不犯大錯,定城軍方還真不好拿他怎麼樣。
“喲喲喲!看來定城沒有好的教頭,只能讓齊元帥親自來教我們了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大聲笑道,一臉揶揄。
此人楊帆海卻是沒有見過,看似乾瘦,但手臂肌肉讓一看便知道力氣不小,其身上揹著的是一柄極大的破山刀,非一般人可輕易使用。
從感覺上來看,此人實力比吳燼只高不低,顯然是個帶頭的刺頭。
被幾個新兵挖苦,諸多士兵都是一臉怒火,卻不好發作。
“哇,真是刺頭啊,怎麼搞?”許帆看著楊帆海笑眯眯的問道。
“你在一旁看著便是!”楊帆海沒有多說,朝躺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偏將走去。
鄧元武氣勢洶洶,出手鎮住全場,此時根本沒有人敢有大動作,哪怕是教頭倒地都一直沒有人敢走過去扶起。突然看到有人破開人群走動,自然是第一時間引起了眾人注意。
“是楊帆海,他回來了!”有人認出楊帆海的模樣,驚喜的叫了一聲:“新兵頭子對刺頭,這下有得看了。”
之前新騎兵營的訓練本就讓所有人注目,尤其是楊帆海,以絕強實力超過其他戰友,加上之後又臨時被封做騎兵營隊長出徵。所以狼口山之戰後,很多人都稱呼他做新兵頭子。
“呀,是楊兄弟啊!”林振佩亦是認出了這個自己的短暫盟友,驚呼一聲。
吳燼眉頭一動,目光落在了楊帆海的身上,鄧元武則是氣息一滯,不見之前囂張模樣。
那個揹著破山刀的男子亦是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喲,貌似來了個不得了的人啊,胖子,再上去弄他一下。”
“你閉嘴!”
鄧元武哼了一聲,自然是不會輕易應下。他可以輕視別人,卻是輕視不得楊帆海,翠微山一戰,自己輸得無話可說,直到如今他還時常想起對方捅破自己鐵錘的那霸絕一槍。這是一個無論速度、力量還是剛猛都要勝過自己的人。
將偏將拉起來,楊帆海輕聲說道:“抱歉將軍!”
這些刺頭都將是他的兵,自然需要表示一下歉意。
這名偏將緩了緩氣,輕聲說道:“你小心點,這些傢伙都很強!”
楊帆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在散落的武器裡面挑出一根長槍,再對著那群新兵走去。不過三米處站定,看著一群新兵,凝眉不語。
那群新兵也是凝視著他,不出一言。這些新兵要麼是一些小世家的子弟,要麼就是一些草莽之徒,向來不會輕易服人。此時又有鄧元武、吳燼幾個帶領,氣焰更是囂張。
互相凝視之間,四周圍觀計程車兵都是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氛,靜謐的有些可怕,似乎戰火一觸即發。
好一會後,還是林振佩嬉笑一聲說道:“楊兄弟,你怎麼會在這,我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
話未說完,就聽見楊帆海沉喝一聲:“閉嘴,軍中規定,長官沒讓你說話,誰都不能開口。”
本想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楊帆海如此不給面子,林振佩嘀咕了一聲,自然是不再說話。
楊帆海再對著諸多新兵說道:“我叫楊帆海,是你們的教頭,以後你們併成一隊,一切訓練事宜,都由我來安排。”
“你……當我們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