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民的命令進行了破襲津浦路、遲滯敵主力北上增援翼中戰場的戰鬥,爾後進入組徠山與黎玉、洪濤率領的四支隊匯合,向四支隊領導介紹了陝西、山西、翼中、翼南、魯西等根據地發展情況,通報了教導師主力將大舉入魯的情況,說明了東進支隊的任務。然後,對四支隊進行了補充和軍。
剛剛完成任務,就接到了接應大部隊過路的命令。這下。東進支隊從上到下一片歡騰,終於可以和主力會師了。
這個時候,日軍處於進攻時期,鐵路沿線雖然警備力量也不弱,仁也只是守備要點、加強巡邏而已。還沒有采取拉鐵絲網等舉措。部隊規模小的話,過路也不算什麼。但是,象教導師這麼大規模的部隊要想過鐵路,那就必須得考慮以戰鬥手段強行突破了。因為雖然有特戰隊,但誰也不能保證那麼長的時間內日軍不會發覺。所以,張海濤和張自立率領東進支隊抵達津浦路東面界首車站附近後,馬上就進入了戰鬥狀態。
和特戰隊聯絡上後,張海濤、張自立馬上趕到了界首車站。見了趙治宇,張海濤上去就擂了他一拳:“你這傢伙,想死毒老張了”。
趙治宇嘿嘿一笑,也不答話,拿了個樹枝,拉著張海濤蹲在地上,邊畫邊嘀咕,一會兒功夫就把如何埋設炸藥製造翻車、如何消滅守車的鬼子、如何搬運戰利品、如何阻擊南北兩個方向的增援之敵說了化七八”
趙治宇是特戰奇才對特種作戰現在已經是非常精通了。不過,他不是統兵打仗的大將之才,因此。張海濤聽了他的計劃小後,馬上就把其中的缺陷給指了出來,並進行了彌補。等兩個人站起來相顧微笑的時候,完整的作戰計劃就出來了。
晚上口點,泰安車站打來電話,詢問有無異常情況。晚上舊點,從泰安駛來一輛鐵甲巡邏車。到界首站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個鬼子軍官走下車,看了看站臺上站的筆直的哨兵。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巡邏隊,就跳上車開路的幹活了。
一直到夜裡口點;泰安的鬼子基本上是每隔一個小時打一次電話。都被特戰隊的戰士應付過去了。
夜裡口點馮分,一列軍車由北向南朝界首車站駛來,打頭的就是從泰安開往張夏的那輛鐵甲巡邏車。看看快到界首站了,鬼子軍列司機拉響了汽笛,淒厲的聲音把道軌刺激的都跳了起來。
當然,那些道軌不是被汽笛刺激的叫了起來,而是被東進支隊工兵起爆的炸藥包給炸飛了起來。接二連三的爆炸把鐵甲巡邏車掀到了路基一側,把軍列炸成了幾截。全部滾到了路基的西側。
這列軍車運的就是剛剛劃歸華北方面軍直轄的;舊師團的一個大隊。是;舊師團移防充州的先頭部隊。前面卓廂里約有蹦多名鬼子,後面兩節平板車上固定著高射炮、高射機槍、重機槍、平射炮、步兵炮。是軍列的戰鬥部分,再後面的四節悶罐車裡拉的是武器彈藥和補給。
張海濤一看鬼子軍列上的架勢,就知道這趟要大發了,一揮手,東進支隊的戰士們就撲向了翻滾的列車。
列車翻車後,車上的鬼子兵死傷狼籍。坐在車廂裡的鬼子兵不說了,死的、傷的、暈的,反正是誰也跑不出來,更不用說開槍反抗了。就是坐在兩列平板車上負責提供火力支援的鬼子,被甩下車後。不是被翻滾的列車壓死,就是胳膊、腿被摔折或頭被摔破。這些鬼子的武器都是車上的重武器,死了的不說了。活著的鬼子都是受了傷而且赤手空拳,只能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衝上來的八路軍把刺刀一下一下地刺進他們的胸膛。
解決了摔到車外的鬼子後。東進支隊的戰士們開始解決車廂裡的鬼子,辦法很簡單,就是用槍托打碎車窗,往裡面投手榴彈,直到把車廂裡炸得血肉模糊。聽不到鬼哭狼嚎聲後才算罷休。
趙治宇站在一邊樂的嘿嘿直笑,張海濤卻是一疊聲地命令部隊快點;結束戰鬥,快點打掃戰場。鬼子可能很快就要趕來增援了,無論如何得把鬼子的武器彈藥運走。
東進支隊工兵連連長崔運隆跳到最後一節悶罐車上,三下兩下就撬開了鎖,拉開車門一看,裡面前是一箱一箱的彈藥,跳下車就喊:“發財了!發財了!快來搬!”馬上就有幾個戰士跳上車,開始一箱一箱往外轉運彈藥。
東進支隊炮兵連的戰士們把平板車上沒有損壞的高射炮、高射機槍、平射炮、步兵炮、重機槍拆卸下來後,迅速抬到已經構築好的炮兵陣地上,炮口都指向了泰安方向。
戰果統計出來了,這一仗消滅鬼子猛人,除繳獲一個步兵大隊的武器裝備外,還繳獲了兩門高射炮、兩挺高射機槍、兩門平射炮,連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