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要達成阿飛的期待，讓這雙情侶有互相增進了解的機會，提問時絕不能表現出任何多餘的情緒波動。

否則——惱羞成怒的公子會做出什麼事來，還真是未知數……

51李尋歡：（用閒話家常的平和語氣，平和地問道）請問您是攻方，還是受方？

王憐花：（多少有些窘，狠狠地）想起他原來自己弄的那張鬼臉，能讓我有興趣上嗎？就算我幫他恢復如初之後好了些，我也……

金無望：（沒有回答問題，反而轉頭看著王憐花微笑）真沒興趣嘗試？

王憐花：（切齒）你都答應過任我作為，敢反悔試試？

金無望：（長笑道）金某說出口的話，何曾反悔過？

52李尋歡：為什麼會如此決定呢？

王憐花：（依然有些刻意表演出來的悻悻然）剛才說得夠清楚了吧？

金無望：（不願意再說令王憐花不快的話，抱歉地對李尋歡笑笑，索性沉默了）

53李尋歡：（神情從容，就像根本沒看見剛才王憐花掩飾狼狽的那些作態）您對現在的狀況……嗯……滿意麼？

王憐花：（剛想脫口而出頂撞這類問題，眼光轉到金無望身上，發現他的目光平靜悍傲，偏偏又充滿包容。心一盪漾，語聲竟狠不起來）還……不錯。

金無望：我滿意極了。

這簡單的幾個字，令王憐花嘴角慢慢展開一絲笑紋：原來，這世上唯一“非王憐花不可的人”，早已經守候在身旁。

54李尋歡：初次H的地點？

王憐花：方才不是已經提及？就是在聖教地宮之中，我當時住的房間。

金無望：（只點頭表示同意）

55李尋歡：（猶豫了片刻，這種問題……實在不適合當這第三個人說。但想到後面全是這一類，若要芥蒂，根本無法進行。也只好繼續問）當時的感覺？

王憐花：明知道會發生那種事，我自然是作了萬全的準備，他也還算……起碼沒有弄疼我。甚至……我會錯覺他不是在做交易，頗疼惜我，也還挺享受的。

金無望：憐花說的是。

56李尋歡：當時對方的樣子？

王憐花：（一挑眉，似乎渾不覺自己這樣子會活色生香，懶洋洋道）當時？他還不就是那冷冰冰的死樣子？但他還算體貼，在那種敵對的狀態，還記得伸手撫慰，起碼我還勉強舒爽，不至於受罪。

金無望：房間很香……憐花剛出浴，身子還溼熱著，一臉的兇狠算計，卻落寞得緊。

57李尋歡：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話是？

王憐花：他問我是不是累了。我則不希望被下人看見狼狽，說‘勞駕金兄，幫我先把那處清理了，再叫丫鬟進來伺候。’

金無望：（憐惜地看著堅持硬挺的王憐花，只默默點頭。）

58李尋歡：每十日H的次數？

王憐花：（嘴角擒了一絲冷笑）探花郎難道不知，這種事情，怎麼會有定數？

金無望：差不多三五次吧。

59李尋歡：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週幾次？

王憐花：（笑嘻嘻側頭打量金無望，語氣微帶嘲諷）你既然都承認好色了，是不是會覺得這種事多多益善？

金無望：（寬容地笑笑）憐花的意思我聽懂了……

王憐花：（發現金無望的言外之意是‘既然你想要，我一定會夜夜讓你不落空’，多少有些臉上掛不住，驚怒道）你怎麼敢這樣曲解我的意思？

金無望：（笑而不答）

60　李尋歡：（怕王憐花一時意氣，逞強鬧僵了場面，這兩人根本不需要勸解，索性問下一個問題）那麼，是怎樣的H呢？

王憐花：若依我呀，自會有妙趣橫生，絕不枯燥重複。但他做起這種事情來，說他不懂情趣是苛刻了些，但怎麼也不能說很有意思吧？

李尋歡：（忍笑，溫和道）可能金兄以為公子更喜溫情脈脈，不敢恣意縱情？再說，兩情相悅，似乎不在於招式逸態橫生、花樣百端吧？

金無望：（也忍笑，神情倒還算保持了冷然）既然憐花這麼說了，定不讓他失望就是。

61李尋歡：（有些難以啟齒）請問……你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王憐花：（絕不露出一絲羞怯，但而是侃侃而談）探花郎也是男子，豈會不知？若要說最敏感，也只有男人才有的那一處吧？

金無望：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