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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金無望:(聲音變得低沉)憐花,我明白你的心意,不會委屈你的。

王憐花:(一副很想打人的樣子)你呢?

金無望:(沉聲道)十二年前,金某已經身不由己,決定始終廝守著憐花了。

30李尋歡:對方說什麼會讓你覺得沒轍?

王憐花:每次他說‘憐花真心想做什麼便去做,我定會助你’,我便有些迷惘……我真心想做的,究竟是什麼?

金無望:說什麼倒未必,但看見他寂寞的樣子,我便什麼都依了。

31李尋歡: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麼做?

王憐花:(如何說家常話般淡淡地)他既然已經真情對我,怎麼還可以變心去跟別人廝混?若真有哪一天,就算他武功高過我,也自然是不惜一切手段代價,殺之而後快。

金無望:(多少有些無奈)我不忍心殺憐花……若他真歡喜了別人,也只好由他罷了。

32李尋歡:可以原諒對方變心麼?

王憐花:(皺眉)怎麼可能?

金無望:(神色僵硬,苦笑)若他真過得比現在好,我何苦礙他?

33李尋歡: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王憐花:好像沒有遲到過……金無望向來準時極了。

金無望:憐花從不用遲到這種無用的小手段來贏得人矚目,所以我也不知會怎樣。

35李尋歡:對方性感的表情?

王憐花:像他這樣的男人,神色從來硬邦邦,就知道需索無窮,有什麼性感可言?(眼神一轉,又輕笑)那種時候……他大汗淋漓咬牙使勁,也還算可觀……

金無望:裝可憐。憐花眼波流轉之際,頗銷人魂魄。

36李尋歡: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時候?

王憐花:他把我當小孩子寵愛。

金無望:笑。不管真笑假笑,以憐花的美色,都令男人的心不由自主。

王憐花:(多少有些意外——金無望真的是惑於美色?難道被這個男人的做作矇蔽,錯過了駕馭金無望的良機?不由失聲問)你……真覺得我笑起來,有驅使你之力?

金無望:(搖頭)我不會被憐花驅使,我會好好疼憐你。

38李尋歡:做什麼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王憐花:每次他耐心看著我念書寫字作畫舞劍之際,我便不再孤單。

金無望:看著憐花。

39李尋歡:曾經吵架麼?

王憐花:這個自然!

金無望:(只無言點頭)

40李尋歡:都是些什麼吵架呢?

王憐花:(仰頭想想)論事的見解不一、為那些花花草草……無非這些。

金無望:無謂瑣事。

李尋歡:(一笑)那為什麼還要吵?

王憐花:金無望!你竟然敢當面說令我生氣的那些混賬事情都是瑣事?

金無望:(息事寧人地笑笑)憐花覺得重要,我自然會認真聽取。

41李尋歡:之後如何和好?

王憐花:自然是我對他錯,但凡他想明白了,自然也就沒事了。

金無望:(忍笑)憐花說得是。

42李尋歡:轉世後還希望做戀人麼?

王憐花:(失聲)難道下輩子還要跟男人在一起?

金無望:(從容一笑)憐花不願意,那自然不勉強。

王憐花:(認真打量金無望數息時間)你的意思,其實你很希望下輩子也跟我這般在一起?

金無望:難道憐花不信?

沒想到金無望不但承諾今生不離不棄,連下輩子都想廝守。多年來心頭忽明忽暗的寂寞之感頓時煙消雲散。感受著緊握著自己那隻手的體溫,王憐花心頭若悲若喜,竟湧起無限纏綿之意。

43李尋歡:什麼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著?

王憐花:他……他全神凝視我,或……把我當女子般燕好之時。

金無望:憐花臉紅的時候。

誰都知道,因精研易容,王憐花最擅長的便是表演各種情緒——很難判斷他的神情眼神是真是假。但他性格強橫,但凡有選擇,不肯扮成嬌滴滴女子。所以憐花公子的臉紅……絕對是是難得一見的盛景。

44李尋歡:您的愛情表現方式是?

王憐花:(緩緩垂首)由他享受男人的歡愉。

金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