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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人住的院子,左邊是習武場,右邊則是鏢師們的院子。

三人急匆匆地趕往右院朱二家的屋子。隔著老遠就聽到屋子裡傳來朱二女人的哭聲,屋子外邊圍了不少鏢局的人,站在外面議論紛紛,眾人一見總鏢頭來了,自動讓出一條路,鐵振天當先進門,隨後其他人也跟著進來。朱二的女人坐在床邊,兩個孩子旁邊站著一個,懷裡抱著個,眼睛只是盯著桌子,眼睛腫的和桃相似,喉嚨只是抽噎卻發不出聲音,顯然是剛剛哭過。鐵振天疾步走到桌前,看著桌子。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壓著一隻自手腕切下的手掌,看斷口處白骨深深血肉模糊其上還留有未乾的血跡,鮮是剛剛砍下的沒有多久。鐵振天道:“可曾看過信,信裡說了什麼?”朱二的女人雖然面臨大難,但是丈夫是行武出身膽子畢竟大些,抬起頭止住哭啼道:“總鏢頭,因事關我家朱二,因此並未開啟來看。”鐵振天拿開信封上的斷掌,斷手流下的血液早已溼透了信封。鐵振天撕開信封抽出信,那信的中間已經有大半被血溼透,溼透的邊緣地帶已經有些幹了。

鐵振天小心翼翼地開啟信,翻看起來。

鐵振天在這邊看信,那邊鐵振堂對朱二女人道:“你先莫哭,莫急。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朱二不見的,這封信又是什麼時候放到桌子上?”朱家女人道:“回二老爺,今晚朱二同大老爺二老爺在正廳飲酒,我也閒來無事,便同兩個孩子早早上床歇息。正睡的香,朱二那個死鬼”說道這裡又覺得死鬼不甚吉利改口又道:“是我家朱二喝得醉醺醺地就進來了,讓我給他讓個地方,還說要我……要我……,”說道此處覺得甚羞,停下了話語。鐵振堂道:“朱家娘子,此事關朱二生死,你且接著往下說。”朱二女人紅著臉道:“我就道喝的醉醺醺,先去外邊洗把臉清醒清醒再說,朱二便出了門洗臉去了,我躺在床上就聽到有人喊我家朱二,朱二答應一了聲,過了一會他也不回來我困得不行就睡過去,不知多久就聽我家孩兒叫我,說要起來尿尿,我起來點著蠟燭,就看到了桌子上這封信。”

鐵振堂又問:“有人叫朱二?你可確定確實有人叫朱二?可聽出那人是誰?”

朱二女人道:“當時我躺在床上,確實是有人叫我家朱二,只是聽不出那聲音是誰,可是那聲音我很熟悉,一定聽過。”

這時鐵振天看完將信遞給了鐵振堂,鐵振堂接過信看,只見信上寫道:

“字諭天威鏢局總鏢頭鐵振天二鏢頭鐵振堂及各位鏢師,小弟初來貴地,囊中羞澀。本欲親自登門拜求,又覺吾本出自名門,羞於做那乞丐行當,又聞大俠常飛簷走壁,麾下兄弟甚慕之,故出此下策。現將貴府朱先生請去一敘,斷掌一隻權作信物。兄弟只為求財,還望勿報官只總鏢頭一人知足矣。希明日午時三刻持此斷掌在西城東郊樹林處,以白銀萬兩來換朱先生之完身。晚一刻斷一肢。飛虎大俠奉上。”

那朱二女人急切道:“信上怎麼說?”鐵振天對朱二女人道:“你且放心,不過是綁架人口勒索錢財罷了,朱二為我鏢局出生入死無論如何鏢局有也要對得起他。我這就回去湊錢,待明日午時三刻你定可見到完整的朱二。”待得鐵振堂和展風看完信件,鐵振天又道:“朱家娘子,這封信我先拿回去。”朱家女人哭啼著道:“但憑總鏢頭吩咐,只盼能救回我家朱二。”

鐵振天三人離開了朱二的屋子,鏢師院子裡其他女人自來安慰不提。

鐵振天三人回到書房,沉默了良久,鐵振天道:“二弟,這事你怎麼看?”

鐵振堂也不作聲,只是拿起那封信,又反覆地看來看去,又把信遞給了展風。道:“大哥,我看這件事必是隱藏極大地陰謀。從小金子看到李老三被殺一事,我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又有朱二被綁架,這中間必是隱藏著什麼關聯。”

展風道:“對,我覺得也是。李老三既是已死如何又活的過來?那朱二既是被綁架,如何鏢局其他人卻未曾發覺?那信和斷掌又是什麼時候放進來的?”

鐵振堂道:“大哥,此事甚是迷惑。這飛虎大俠是何人?江湖從未聽到過此人的名號!這是其一。你們看這筆跡,”鐵振堂又拿過那封信,對二人道:“這筆跡或長或短,或圓或方,這邊瘦那邊肥,即使是一個字上的筆畫也是歪歪扭扭,顯然不是用慣用地手寫字,這寫信的人是不想讓我們認出來筆跡,這是其二;又從這寫信人的下筆的力度看,字型雖然規整不一,但字字筆力透紙,顯然是習武之人書寫,這是其三;其四麼,這信所用詞語狗屁不通,前後不搭,一會仿古人之風一會若今人之筆,依我看,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