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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介草民劉鐵球而已。”言畢,柴扉已開,一個矍鑠老者信步走了出來,道:“草民淺鄙,不知當今聖上御駕寒舍,還萬望恕草民怠慢之罪。”

嘉慶終究不是江湖人,不懂得這套客氣,加上念及和��聳疲�皇前謔值潰骸扒氨材��嫡飪推�埃�肀彩搶辭竽憔讓�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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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走近房舍,也不見屋裡有什麼動靜。抬手拍門,卻不料那門本是虛掩,一拍之下已然開了。眾人也未料到這層變故,一個個面面相覷,卻不知如何是好。和不悔又往裡喊了兩聲,也不見半個人答應。嘉慶皇帝本是位極九五,平日少顧慮人情世故,道:“如今和中堂命在旦夕,難道要他在外面受日曬風吹之苦?我們既是來了,少不得是要進去的,若是那劉和尚回來,我們賠罪便是。”

眾人心中雖覺不妥,但也不能同皇帝理論,只是一個個蟻步而行,巴不得別人都走在自己前面。入屋之後,但見四壁空空,只有一張案機,一把竹椅放在中間,案機上擺了一壺老酒,酒壺下壓了一張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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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和尚見嘉慶如此蠻橫,心中便有一絲不快。但面上依舊顏色不改,道:“看氣色,萬歲爺好得很哪,卻不知是得了什麼病?”

嘉慶畢竟不蠢,知道劉和尚話中帶刺,其實方才嘉慶話一出口,自己便已覺得不妥,只是貴為天子,又豈肯低頭服軟,便訕訕道:“前輩說笑了,並非晚輩有疾,而是晚輩的朋友和中堂……”

劉和尚把臉一板,道:“既是和中堂求醫,那草民倒是要斟酌一下了。”

眼見這老兒裝腔作勢,眾人心中如被油烹。心中直把嘉慶一家來來回回地罵上了好幾遍。劉和尚卻是悠哉,拱手道:“諸位遠來是客,屋裡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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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拿起紙條,但見上面寫有一行小字:貴客若是正巧帶上八本經書,請留下與不才一敘,鐵橋街故人。心中疑惑,道:“這鐵橋街究竟在何處?”卻不料那終結者一聽“鐵橋街”三個字,竟面如死灰,虎軀如篩糠一般震了起來。乾隆眉頭一皺,道:“這鐵橋街可是與佛門審判日有所牽連?”

那終結者不發一言,只是一步步退到門口,道:“你莫要問,只是這人來了,便不是我們的買賣。”說罷轉身要走,早有寂寞懦夫同侯沐冠將其雙雙攔住。玉面猩猩冷笑道:“老身本以為終結者是怎樣的英雄好漢,今日一見,卻是大大地開了眼界了。”

嘉慶皇帝道:“此刻你若要出去,說不好便在路上碰到了,你已破了金身,只怕要白白送了性命,不若留下同我們一起,反倒能活安穩些。”

終結者一聽在理,又尋思說動眼前這些人同他一起遁走是萬萬不可能,只得把心中十五個吊桶壓一壓,尋了個牆根坐下了。

其他人也分頭席地而坐,只把竹椅讓與嘉慶。;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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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入得屋內,但見傢俱擺設一應俱全,雖不見氣派精緻,卻也乾淨整齊。劉鐵球也不客套,往正中一座,道:“萬歲爺遠道而來,草民本不該推辭,只是草民這裡也有些規矩,是破不得的。”

嘉慶自知劉鐵球是要他殺人,只是裝聾作啞道:“前輩若是有難處,晚輩也可略盡心意。這裡有一些散錢,不成敬意,願前輩笑納。”說罷便從懷中掏出厚厚一摞銀票,每一張都是一千萬兩的。乾隆自知嘉慶沒有那麼多積蓄,想來定是在慷和�����

卻不料那劉鐵球看也不看,捻鬚笑道:“萬歲莫不是以為這些黃白之物竟可換你一個活生生的和中堂麼?”

這一問反倒是驚醒了夢中人,嘉慶收起銀票正色躬身道:“晚輩本是個頑劣之人,言語粗鄙不恭之處,還望前輩看在這些年多吃的鹽的份上,切莫放在心上,晚輩賠不是了。”

劉鐵球本也是一時不忿,如今見嘉慶貴為天子竟向自己作揖,卻有些過意不去了,道:“萬歲爺說哪裡話來,您這九五之軀折身之禮,草民布衣卻哪裡承受得起,快快莫要說了。只是我這裡的規矩卻是寧可斷頭也不可破的。”

嘉慶頷首道:“醫一人,殺一人,殺一人,醫一人,醫人殺人一樣多,蝕本生意絕不做。”

劉鐵球賠笑道:“萬歲若是聽過,便再好沒有。”

乾隆適才早料到劉鐵球會要自己殺人,如今繞來繞去,卻還是到了這個地步,心中不由沮喪。嘉慶道:“卻不知前輩要晚輩殺的是什麼人?”

劉鐵球淡淡道:“新任泰山派掌門,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