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滾開!別打攪大爺們的興致!”
“我說放開她,我已經報了警了!”蕭遙嚇唬著。
“媽的,老子廢了你!”那個拿刀的流氓一下子衝了過來,手裡的匕首在月光下反射著寒光,蕭遙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一下子慌了,閃身讓開,只覺得胳膊上一痛,胳膊受傷了。
蕭遙只覺得胸口一熱,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趁那流氓縮手的機會,手裡的木棍帶著風聲狠狠打在拿刀的手臂了。匕首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那小子痛得慘叫一聲,另一隻手扶著胳膊原地直跳,嘴裡叫著,“他媽的,毛子,還不來幫忙?”
毛子丟開那女孩,衝了過來,蕭遙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胸口向胳膊流去,下意識一拳打出,正中那個叫毛子的胸口,毛子也一聲慘叫,倒飛出去躺在了地上。
另一個小流氓撿掉地上的匕首,正想偷襲,蕭遙一個轉身,高高舉起木條,月光下威風凜凜,嚇得他回身拖起地上的毛子,狼狽而逃。
蕭遙看兩個小流氓順著巷子溜得無影無蹤。轉身拉起地上的女孩子說:“沒事了,他們跑了!”
月光下一瞧,竟然是剛才洗腳城那個3號苗條妹妹。“是你?”蕭遙驚奇地叫道。
那女孩子驚魂未定,渾身發抖,蕭遙安慰道:“別怕,沒事了!”月光下女孩的上衣被撕裂,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蕭遙連忙幫她拉好衣服,脫下自己的襯衣遮在她胸前。
那女孩子回過神來,“是你?謝謝你救了我!”眼淚一串串掉了下來。
“別哭了,沒事了,你住哪裡?我送送你吧!”蕭遙平生最怕女孩子哭了。
那女孩子擦擦眼淚,“我就住……啊?你,你流血了!”指著蕭遙的胳膊驚叫。
蕭遙抬起胳膊一看,“沒事,只是劃破了皮!”說著用手擦了擦。
“別,要感染的,我那有藥,快走。”那女孩焦急地說著拉著蕭遙就跑,出了巷子,那女孩子帶著蕭遙進了那片老式小區,上樓開啟門,把蕭遙讓進了一個小房間,手忙腳亂地找出酒精和紗布之類的東西,“先消毒,免得感染,忍著點,有點痛!”說著倒了些酒精在紗布上就在傷口上擦了起來。
蕭遙咧了咧嘴,還真他媽有點痛!
女孩動作還挺熟練的,幾下功夫,就給蕭遙包好了。蕭遙看著胳膊上纏得嚴嚴實實的紗布,苦笑著揮揮胳膊,這都成什麼事了?整個戰場上抬下來的級別。
“這麼晚了你怎麼走那麼偏僻的地方?”
“我……才下班,被領班訓了,急著回來,想走近路,誰知……”說著低下了頭。
“你叫什麼名字?”蕭遙抓抓腦袋,“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你了。”視線卻不由自由地盯著她胸口,剛才她忙著替蕭遙包紮,還沒換衣服呢,不注意間胸口衣服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紅色的胸罩,
“我,我叫李小萍,你叫我小萍就行了”。說著小臉一紅,低下了頭。才發現胸口的春光,急忙一把捂住,“我……換個衣服,你……你能不能背過身去?”
蕭遙聳聳肩,回過頭去,聽得背後一陣悉悉索索,“好了……你,你轉過來吧。”
蕭遙在她換衣服的時候轉過頭去,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間很陳舊,牆上的雨水浸漬的痕跡,蕭遙背後就一張單人床,這會兒李小萍正換衣服呢。旁邊一個簡易衣櫃,蕭遙面前是個梳妝檯,放著些女孩子的用品,蕭遙無意從梳妝檯前立著的鏡子看到了李小萍正換衣服呢,蕭遙的鼻血差點流出來了,鏡子裡李小萍破裂的上衣已經脫下,正雙手上舉往頭上套一件裙子,飽滿的雙峰把紅色的胸罩撐得高高的,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細細的腰肢讓人有想一把摟住的衝動。李小萍套好裙子,擺動翹臀脫下短裙,很快拉下上身的裙子下襬遮住了春光。晃眼間蕭遙還是看到了豐滿雪白的大腿間紅色的小褲褲下面鼓鼓的一團。
聽到李小萍叫他,假裝四處打量著房間邊轉過身,“哦,我叫蕭遙。你剛才說領班訓你,是怎麼回事?”李小萍已經套了一件粉色長裙,長髮披散,清純無瑕。不過裙子已有些舊了。
“我……剛才那個給你朋友洗腳的妹妹告了我的狀”。想到領班訓了自己還說要扣工資,李小萍難過起來,心情黯然。
蕭遙搖了搖頭,“你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工作?看你的樣子不適合的。”
李小萍嘆了口氣,招呼蕭遙坐在床邊,講了起來。原來李小萍老家就酒城一個小縣城鄉下,家裡窮讀不起書,高中沒畢業父親就不要她讀了,只好跟著姐妹出來打工,才到洗腳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