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練雲生確實是突破了修真中的常規限制,同時身兼兩家修真之法。兩位長老先將當初雲起山脈中比試並且將自己玉簡傳授給練雲生事情說了一下,至於後面的事情,兩位長老也是聽了練雲生所說才知道。
原來前幾天練雲生手摸玉簡的時候,猛然想起兩位師尊還在那個山洞裡面封閉肉身。原本封閉肉身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來引導天地元氣來修復創傷,但是練雲生再次找到那個山洞之後,利用自己那精純得恐怖的真元和銀先生布下的一個引導天地元氣大量彙集的魔法陣,將兩位師尊從封閉肉身中拯救出來。為了趕上劍道盟會,洗刷自己和憨大八年前的冤屈,練雲生帶著兩位師尊趕回了穿日峰。因為時間實在太緊,練雲生竟是沒有辦法回家一趟。
兩位師尊知道了練雲生修行進展竟然達到了這樣匪夷所思的地步,吃驚之餘卻想到了讓練雲生技驚四座,好證明劍道兩宗的修行之法無需分出優劣,長期的爭鬥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所以練雲生只得將原本留給憨大的機會自己包攬下來,親自挑戰兩大門派的掌門。不過挑戰兩位掌門的時候,練雲生還使用了一些屬於魔法範疇的東西,只是除了銀先生之外大家都並不知道罷了。
兩位掌門知道事到如今,再隱瞞也是沒用。不過這穿日峰頂上,幾乎聚集了各大門派的頂尖修真。如果就這麼把這件事情揭出來,那麼原本是劍道兩宗門派領袖的崑崙派和玄靈派馬上就會一錢不值,為眾人所唾棄。練雲生看著兩位師尊帶著些懇求意味的眼神,只得長嘆一聲,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韋必印說道:“也罷,看在兩位師尊的份上,一切罪過就都推他身上吧。”
兩位掌門一點就明,當初若非韋必印跳出來說那番謠言,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現在當著天下眾修真的面,竟然輸給了自己門下長老的弟子,還需要靠兩位長老的面子才能渡過這次幾乎可以顛覆門派的危急,兩人心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過自己作了孽,除了拿韋必印來頂罪也沒有其他辦法。當下兩人也緩緩點頭,在此決定了韋必印日後悲慘的命運……
雖然善後工作很是令人頭大,但是練雲生卻懶得去理會了。讓兩位師尊照顧銀先生和憨大,自己卻是先御劍離開了穿日峰。若非走的快,光是解釋逆天劍如何到了他手上就要耗費無數的時間。
衝開層層的雲霧,越過重重的群山,練雲生心急火燎的加快著御劍的速度。雲起山脈那一座座沒入棉絮一般雲朵的奇峰,奔流在山間的清溪,無名的野花和走獸,這些練雲生都視而不見。連綿的雲起山脈東面,就是雲起國。在中康城中生活的點點滴滴往事,此刻比任何時候都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家鄉這個詞,讓練雲生覺得就算將真元催運到了顛峰來御劍飛行都依然不夠。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經過兩天的瘋狂御劍飛行,練雲生已經看到了中康城那長著雜草的城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練雲生在郊外就降下飛劍,決定步行回家。因為地處邊陲,所以城門根本就沒得守衛,練雲生走在那熟悉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感覺格外的親切。在城門附近的那些樹木,現在都已經比當年長大了不少。練雲生摸了摸自己的臉,希望自己沒有什麼變化。
快速的向著自家茶館的方向小跑過去,練雲生腦海裡翻騰著無數想要對母親說的話。自己是如何離開了中康城甚至是炎黃大陸,如何在另外一塊大陸上經歷了種種神奇的際遇……千言萬語同時湧上心頭,練雲生自己都覺得意識有些恍惚。幾乎是靠著本能,練雲生走到了原來自己家的茶館所在。抬頭望去,發現這裡竟然已經是一家綢緞鋪。
“金氏綢緞鋪!?”練雲生疑惑不解的走了進去,看到裡面的佈置早就面目全非,對街的櫃檯之上擺著各色成匹的綢緞。一個看起來精明伶俐的小夥計正在收拾貨物,看到練雲生走進來之後馬上笑著迎上去問道:“公子是不是要置辦點綢緞?小店這裡品種齊全,還有南方來的上等貨色,價格包管公道!呃,公子看起來有些面生,莫非是來中康置辦山產的?”
練雲生四顧周圍的擺設,想找到一些從前的感覺。好一陣之後,練雲生才問道:“這間店子開了多久了?”
“大約有三年多了吧。”
“那在這個店子還沒開張之前,你可知道原來的主人哪裡去了嗎?”
“哦,雖然我沒有見到,但是據說是一個瘋女人的。那個瘋子好像是兒子不見了,在這裡守了幾年之後人就瘋掉了。開始還是抱著自己兒子的衣物走街竄巷的唸叨著兒子的名字,大家都安慰她說她兒子被神仙帶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