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襲擊了。你要守你的族規,那我就砸了這尊石像!”
山猛然抽出腰間的太刀,步法詭異的從側面快速接近了站在石像前的閃。閃原本低垂的雙手手腕微微一動,幾道暗芒立即呼嘯著離開了手掌。山扭腰躲過幾處要害部位,但是肩頭和左手手臂處卻被暗芒擊中。閃確實沒想到山竟然冒著被暗器射傷的危險依然要猛撲上來,當下急忙錯身避開直劈過來的太刀。不過為了防止山乘機破壞石像,閃雙手已經連續甩動,源源不絕的各種暗器從右手發出,左手卻探入懷中彷彿要掏出什麼東西一般。
太刀一劈之勢何其凌厲,光是帶起的刀風就已經破開不少迎面射來的暗器。山這次出擊,已經完全沒有留下任何餘地。第一刀劈開暗器,借力一個轉身後太刀掄圓了接著就是第二刀。因為用力過猛,左手手臂創口的血液竟然也隨著刀勢飛濺出去,盡數甩向了石像前的閃。
“啪!”
山那悍不畏死的一刀終於劈到閃的面前,不過閃左手拿著從懷裡掏出的東西,正正的擋住了山那狂猛的刀勢。山定睛一看,發現擋著自己刀勢的竟然是一面盾牌!
“噔噔噔”連退幾步,山面色有些發青的問道:“怎麼可能!你胸前怎麼會藏的下一面鐵盾!”
確實,此時閃拿在手中的鐵盾,看起來整個是渾然一體的模樣,並沒有任何可以摺疊的痕跡。而閃衣著也沒有看出任何古怪,從外表看來那件衣服也絕對不可能藏的下幾乎和胸口差不多般大的鐵盾。山雖然對閃的實力已經有了很高估價,但是這樣奇怪的事情卻完全打斷了他的判斷。
閃右手藉著鐵盾的遮擋,輕輕在左手手腕上那隻藏情色的手鐲上撫過,然後笑道:“忍族族長,今天你是沒有機會了。即使是想拼個同歸於盡,我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侍族有茲仰大神庇護,那是永遠都不會倒下的!”說完,離開左手手鐲處的右手竟然捏了數枚手裡箭,就如同憑空出現的一般。正要乘著山心神劇蕩的機會將暗器甩出,閃卻發現山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背後,彷彿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出現一樣。
“詭計?難道是想騙我回頭!?”看到山的神情不像虛假,閃頓時猶豫了一下。不過才眨眼的功夫後,閃卻不得不回頭——因為背後竟然傳來了一陣“噝噝”的怪響。才轉身,閃手裡的鐵盾差點就砸到自己的腳上。只見先前山攻擊時甩出的鮮血有些已經濺到石像上,有些則濺到石像手中的黑劍之上。沾到黑劍之上的血跡,現在正在“噝噝”的聲響中被蒸發一般化作暗紅的煙氣。煙氣在黑劍周圍蓄積不散,接著就被黑劍吸收了進去。吸得這幾絲血煙,黑劍劍身正中的血槽中似乎有些紅光隱隱閃動一下,但是沒多久就又黯淡了下去。
“莫非是大神發怒!?”
兩位族長心頭同時閃過這個想法,馬上丟下手中武器,一同對著石像跪拜。好一陣,看到石像不再有什麼異動,兩人才戰戰兢兢的起身。
“忍族族長,看來大神不欲我們兩族拼個你死我活。要是違背大神意志,沒準連我們侍族都會失去神蹟的庇護。這樣吧,你們忍族能帶來多少人就全都拉過來,我們霧崖之裡還算是比較安全的。”
山一時答不上話來,許久才說道:“這樣也好,剛才親眼見得大神顯靈,我算是真正拜服了。我這就回去,組織族裡高手馬上準備轉移事項。先前在下不知好歹,還望侍族不要往心裡去。”
閃擺手示意無妨,山也覺得一陣尷尬,當下答罪一聲便出了石屋,招呼另外三個上忍馬上趕回赤松之裡。想到一些行動力差的婦孺必須要犧牲於獸腹,山心裡自然是一陣悶塞。不過大部分的族人能夠活下來,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看到忍族族長山已經離去,閃的背後確實冷汗流淌。交代幾人在石屋外守著,閃急忙從左手手腕處取下那隻手鐲。小心的擦拭乾淨之後,閃必恭必敬的將手鐲套在石像的手腕上。接著立馬“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喃喃說道:“大神寬恕,在下不該一時貪念動而妄取神物。裡面東西在下都沒有取走,現全部歸還大神,萬望不要降罪……”
閃伏在地上好一陣,見到石像並沒有什麼變化,才慢慢的站起身來。再看了石像一會,閃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到那黑劍身上。只見劍身通體黝黑,完全沒有一點反光的模樣,材質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不過先前的異像卻還是歷歷在目,閃不禁覺得這大神的兵器未免有些邪氣。不知多久,閃長嘆一聲,對著石像躬身行禮之後便退出了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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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之後,忍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