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了桌几站好,狠然回話:“要不是老四在後頭作鬼,那個姓戴的敢和我說那種話?想要脅我,也得拿出點要樣的東西來。那碼子破事,別說不是我乾的,就算是我乾的他也沒證據,就算是有證據也沒用。”
看這通話這個沒頭沒腦的樣子,胤祥氣得快咬死哪個了,可到底咬死哪個才算是對口嗯?
“你給我說清楚點。戴鐸怎麼要脅你了?”
十三問得直接,風薩回答得更是直接,一鼓腦的就是把白日裡戴鐸和自個兒說的那些話全抖了個乾淨,連半個字都不待錯的。“姑奶奶我那個時候就是能聞,現在不是不能聞,他要怎麼樣?NND,一個破書生,你四哥可真是有點子噢,使了那麼個不上不下的東西出來,半真半假耍套子是不是?你告訴他,別說不是那麼回事,就算是,姑奶奶我也不怕。我騙你皇阿瑪的次數多了去了,拿那個出來嚇唬我。我不怕!”
看風薩氣得滿地打轉,指爹罵孃的那個德行,胤祥氣到無力。直等小姑奶奶罵個天翻地覆,四腳無力後,才招呼秦順進來上茶:“前兩天有人送了我點好貨色,你嚐嚐。”
罵了那麼久,不渴才怪。只是這茶,聞起來不算極香,可嚐到嘴裡卻有股子空靈淨極的味道:“象是毛尖。哪裡的?”不象是尋常喝的信陽毛尖。
胤祥笑笑:“是陝西山陽的天竺毛尖,它還有個別名很有趣,叫眼兒媚。”名起茶形,但的確是有趣的名字。只是風小薩一肚子氣,嘴角才起彎,就又氣得扭過臉去了。胤祥無奈:“風薩,我敢和你打保證,四哥絕沒你說的那個心思。這事,十有八九是戴先生氣不過你罰弘暉。他一慣疼駐暉,自個兒捨不得打罰,也不讓四哥四嫂罰。你今個兒罰弘暉倒立,他當然是氣不過的。”一勁往好裡說,可風薩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