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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麼,但如果他真的是一個omega的話,事情似乎變得有點讓人深思。有什麼激素真的能把一個omega變成這樣嗎?

奧格衷心地希望一個星期後的體檢不會檢查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來。

也許是剛剛重生的原因,奧格只查了一小會電腦就覺得非常疲憊,在醫院的床上午睡了一會。

剛剛沉入睡眠,奧格就感覺到夢境如潮水般的湧上來,沖刷得他措手不及。然而不管夢境是多麼的一波三折驚心動魄,它們都像流水一樣沒有痕跡地流了過去,等到奧格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大腦和四肢沉重痠痛,關於夢裡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

奧格坐在床上,疲憊地愣了五分鐘的神,一直到聽到有人在門口說:“是的,奧格先生的的確確有記憶流失的痕跡,我們的儀器不會出錯……”

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阿瑞斯和一個醫生出現在門口。此時的阿瑞斯穿著一身挺拔的軍裝,勾勒出可以拿去做模型的完美身材,而神色卻在軍裝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冷峻。他給醫生打了一個止步的手勢,帶上門,走了進來。

奧格揉了一下難受的太陽穴,並不想從床上走下來,隨意地笑道:“請隨便坐。”

阿瑞斯直直地走到他身前,薄唇緊緊地抿在一起,渾身上下來著一股讓人戰慄的威壓之感。走到了床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奧格,突然伸出帶著手套的右手用力扣住奧格的下巴,用一個很強勢的力量逼得奧格抬起頭來和他對視,冷笑道:“失憶?恩?”

下巴處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之感,再加上這個動作所帶有的強烈的輕蔑之感,奧格只覺得自己剛剛睡醒的脆弱的神經“碰”的一聲斷掉了。怒火迅速燒得他渾身發熱。他冷下臉,拳頭緊緊攥起,一字一頓地說:“鬆手。”

出乎意料的是,阿瑞斯真的鬆了手,在床邊的椅子裡坐下,沒有給奧格爆發的機會。他臉上的冷笑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諷,以及更深處被掩藏的警惕:“我還真的小看你了,軍校生。想不想聽聽我今天下午的發現?”

奧格像小獸一樣怒瞪著他,阿瑞斯毫不在意地自己接著說了下去:“全聯邦最強大的軍部情報系統,竟然查不到一個普通軍校生的校外住處。你所有的資料,除了最基本的部分,其餘全部一片空白,乾淨得像一個帝國特務。啊,我說錯了,現在的帝國特務也不會那麼蠢了,知道會把自己偽裝得更像樣一點。”

奧格忍不住“哼”出了聲,不屑地看著他,反唇相譏道:“你查不到就查不到,竟然還把責任推到一個‘軍校生’身上,原來這就是我們聯邦上將的素質,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阿瑞斯傲慢地說:“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一位上將,我有一千種辦法……”

奧格學著他的樣子,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打斷他:“一千種辦法把我怎麼樣?就因為我太過於遵紀守法,你要把我當做帝國特務抓起來嗎?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法律上的未婚夫,在你沒有我的證據之前,對我好一點吧,說不定你要一直看我這張臉到老呢。”

最後那句話一刀刺中了核心,一天之中被同一個軍校生威脅兩次,有那麼一刻,他覺得阿瑞斯下一秒就要朝他動手了。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不服輸地挑釁地瞪著他,等著接下第一招。而就在這個一觸即發的時候,阿瑞斯的緊急呼叫器尖銳的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阿瑞斯在看到螢幕的瞬間,臉色以一個可怕的速度黑了下去,整個人都散發出可怕的低氣壓。他粗暴地給自己塞上藍芽,站起來,奧格注意到他的指關節都握成了白色。

半分鐘的沉默,不知道藍芽那邊傳來了什麼訊息,阿瑞斯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竟然大步走了出去,沒有再看奧格一眼,“碰”的一聲摔上了病房的門。

奧格一腔怒火無處發洩,怒瞪著那扇冰冷的門,起身去衛生間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下。

等他再次坐到床上的時候,他開始認真地考慮流浪街頭的可能性。連阿瑞斯都無法查到他之前的住所,也就是說他現在除了身上的一身病服什麼都沒有,對聯邦的一切也幾乎是一無所知。他還能再一次成功的威脅到阿瑞斯嗎?雖然阿瑞斯非常非常討人厭,那畢竟是一位上將,如果真的把他惹惱了……

就在奧格鬱悶地思考下一步的時候,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大約二十分鐘後,奧格聽到走廊傳來的吵鬧聲,就好像那裡失火了一樣,很多護士和醫生來跑來跑去,互相交流著什麼。很快,所有的吵鬧都在瞬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