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墨的時候,幾乎可以說吃了一驚,他是因為家裡爸爸媽媽去了外地談生意,加上校學生會還有點新學期開學迎新之類的瑣事,無聊兼無奈之下提前十天到學校的。而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陳墨都不是一個愛校如家的人,怎麼也提前這麼久來了?當然文濤此時心中,自然是喜悅是多過驚訝的。他愉快地走上前去,“喂”地拍了拍那個低頭專心察看菜色的人的肩膀。
也許是太過專心,被文濤這樣一拍,陳墨嚇得幾乎跳起來了,手裡的飯盆咣一聲掉在地上和地面做了一次親密接觸。
文濤知道闖禍,正閉了眼等著承受對方砸過來的一系列不合理條約。不料陳墨看了看他,反而聳了肩膀說,“啊,不好意思,我沒拿穩。”一邊彎下腰撿了飯盆起來出去清洗。
沒有敲詐,沒有勒索,沒有得意洋洋麵目猙獰地逼他洗了飯盆再幫她重新打過菜,文濤簡直懷疑自已是不是認錯人了。再一看時,陳墨回到視窗打了二兩飯,又在菜攤上打了一個苣芛炒肉,已經轉身出門了。
這就更加不應該是陳墨了,文濤記得聯誼寢室的女孩子是怎麼形容陳墨的:那是一頓飯打了三個菜還要跑去加個煎蛋的傢伙。
文濤忙胡亂買了飯菜,跟著追出門去。
陳墨仍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她從食堂側門出去,繞過三舍,徑直走向女生四舍,這是最最正常的路線。而一向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