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耍小花招是一點用也沒有了。敖鷹明白到對方的想法。今天就盡情地打吧,這才是男子漢之間的戰鬥。
“喝——”敖鷹大喝一聲,舉起拳頭就衝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應該可以猜到庫庫和虎頭是什麼神祗吧?
大家想看小龍包嗎?可是暫時還很難想像……暴龍生了只小暴龍?=_=
故事補完計劃四
場裡呼聲不斷;這裡的人都是信奉強者。開始的時候嘲笑敖鷹的人也開始不停地為他喊彩。男子間蠻橫粗野的戰鬥更加讓人熱血沸騰。
雖然敖鷹體格不及虎頭,鬥志和鬥氣卻毫不相讓。兩人是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不講求招式和花巧;只用最原始的力量來決勝負。
虎頭一個不堪被掃倒在地上,敖鷹騎在上面不停地狂揍。一拳一拳,全部打在對方的要害之處。血夾雜著汗水,在拳頭上揮出,直到庫庫喊停,卻仍然沒有停下來。
“住手。你贏了!”幾個大個子迅速地把敖鷹架開,卻差點被戰狂了的某人擱倒在地上。
“你不想見敖炎了嗎?”
庫庫仍然是一臉眯著眼的笑意,聽到敖炎的名字,敖鷹有點清醒了。
“他在哪裡?”滿臉血汙的敖鷹;灰色的豎瞳依然銳利如鋒刃。
“在後面的房間。”庫庫比了比空地後面的入口。
敖鷹正要走過去,被幾個大個子攔住。只聽庫庫道:“泰茲是我們中最厲害的戰神。小夥子,我承認你很強。不過,不代表你就能得到敖炎。”
“呵……還有什麼關要過?”敖鷹轉頭勾起了挑釁的笑意。但因為扯到臉上的傷,表情相當扭曲。
“來打個賭吧。賭你夠不夠了解他。”
敖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下巴抬了抬,“說吧。”
“賭他見到你後第一句話。”
其實這個範圍太廣,通常都會說‘你怎麼會在這裡’,或是‘你來幹嘛’之類的。但敖鷹卻用挑釁的眸子瞪住庫庫,“我賭他會對我傾訴愛慕之心。”
“最好如此。”庫庫的笑容有點僵硬,“那我就賭他除此之外的其他話語。”
實在太狡猾了。無論如何,庫庫的贏面都很大。而以敖炎的性格,不跳起來炸毛已經很好,又怎麼會說這種話。而且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敖鷹說過類似的話。
敖鷹走進入口,發現另一邊的房間是一個賭場。什麼轉盤呀、老虎機、押大小,只要是拉斯維加斯有的這裡都有。
一張賭桌前圍了不少人,中央的赤發少年身邊還坐著幾個穿著暴、露的美女。一看他的臉就知道今天他是最大的贏家。
“不跟了嗎?”敖炎很吊地說道。
對手中有一個立即說‘不跟’,另外幾個也開始猶豫。不知哪來的瘟神,一坐下就沒有輸過。偏偏是庫庫大人關照的,不能得罪。
正當氣氛僵硬之際,一個渾身沾血的男子走過來,一把抱住赤發少年。
敖炎正想一拳揮過去,看清對方面容之後,不由得大驚。'非常文學'。正要說話,嘴唇便被狠狠地吻住。開始敖炎還不停地掙扎,但對方雙腕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摟住他。
舌頭輾轉纏綿,攻擊著少年口腔中的脆弱。過不久,敖炎便棄械投降,幾乎窒息,雙腳被吻得發軟。
敖鷹終於放開了他,後者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氣。敖鷹舔去他嘴角流下的液體,敖炎正想開罵,卻又再次被吻住。
“嗯……”
很想問他到底想搞什麼飛機。可是對方的吻太**,身上散發著的木香雜夾著血腥,變得更加濃烈,燻得敖炎覺得有點昏頭轉向。
當他再次被放開之時,赤金色的眸子已經帶著溼意,一片迷離。
“我愛你。”敖鷹用醇厚而帶著磁性的沙啞聲音輕聲說道。
敖炎覺得大腦轟地一下子燒壞了,一片空白,只得呆呆地看著對方。
“你呢?對我又是怎麼想的?”
“我也……喜歡……你”
“什麼?我聽不到。”
“我也喜歡你!笨蛋!”
“不對吧。只是‘喜歡’嗎?”
“愛……我……我也愛你……”
“聽不到,大聲點。”
“我也愛你!敖鷹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吼完之後,敖炎一把捉住對方的頭髮,湊過去就‘飛禽大咬’。敖鷹原本就被打破的嘴角更是受罪。
兩人旁若無人地吻著